夜晚。

江帆帶人來到山腰處,望著遠處的浪人營。

從人數來看,浪人營中有數千人,其中大部分是倭國人,還有一部分苗人,以及少量漢人。

倭國浪人本是一群倭國流民,在自己國家溷不下去, 就乘船逃到大明。

原本來者是客,這些人要是真心投靠,大明不是沒有容人之量,儘管大明如今也不太平,可大國之氣度還是有的。

然而這些倭國浪人並非安分之人,在倭國受氣之後,跑到大明沿海城鎮, 找大明的百姓撒氣。

他們燒殺擄掠, 無惡不作,致使當地百姓苦不堪言。

大明也曾派軍圍剿過,但以前的大明,貪官汙吏橫行,很多人都收錢不辦事,而倭寇流動性強,打不過就跑,以至於沿海一帶的倭寇屢剿不止。

加上日月神教的包庇,許多朝廷官員被其威脅、收買,現在倭國浪人更加肆無忌憚。

浪人營中,倭國浪人跳著倭國的舞蹈,唱著故鄉的歌謠,排解思鄉之情。

有的人醉生夢死, 有的人在女人身上肆意發現著獸慾。

最大的府宅之中, 東方不敗坐在大廳之上,面上肅冷。

今日,他派遣猿飛日月與腹部千軍前去圍剿東廠番子, 原本是十拿九穩的事。

可兩員倭國大將, 卻至今未歸,連個傳信的人都沒回來,東方不敗意識到他們凶多吉少。

“江帆嗎?”

回想最新獲取的情報,東方不敗冷冷地看著不遠處的兩個倭國手下,眼神冰冷如刀,用倭語道:“把人帶上來!”

“嗨!”

兩人領命而去,很快就押著錦衣衛千戶張建南過來。

張建南本來是協助東廠剿滅日月神教來的,可他們低估了倭寇和日月神教的勢力,以至於失敗被擒。

“跪下。”

東方不敗神態冷漠道。

“呸,我乃朝廷千戶,憑你也想讓我下跪,做夢。”

張建南顯得十分硬氣。

東方不敗屈指一彈,一枚石子就打在張建南的膝蓋上,強勁的力道,讓張建南難以自控,屈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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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東方不敗言道:“你們的錦衣衛指揮使江帆是個人才,可惜一直未能見上一面,朝廷就派你們這些小螳螂來, 也想擋我的大軍車, 真是不自量力。”

張建南冷哼一聲:“如果江指揮使在此,那現在跪著的, 一定是你這個苗狗。”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們苗人面前罵我們是狗,漢犬,抬頭看看你頭上的戰旗,用不了多久,它就會插在江帆的頭上,沒了他這根頂樑柱,大明遲早會落在本教主手中。”

東方不敗語氣帶著唯我獨尊的霸道,彷佛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你想造反?”

張建南驚怒交加。

“不錯,我們就是要造反,而且我還要你親口說,造反有理。”

東方不敗說話間,從懷中掏出一把燧發槍指著張建南。

“荒謬,我張建南從小飽讀詩書,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豈會受你威脅,你看錯人了。”張建南說得慷慨激昂,可是身體卻在不自覺地顫抖。

“我看錯了嗎?”

“砰!”

說話間,東方不敗一槍打在張建南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