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他已經極力發出自己足夠大的聲音,但仍然無法掩飾他心中的恐慌。

就連那個小隊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面對這個看起來非常普通的男子會如此驚慌。

聽到對方的喊話,男子只是略微停了一下,繼續一步不停地朝著前方走去。

嘴裡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回應對方般地說道:“私人領地?無聊。

如果有本事就自己來攔我。

別像條驚惶失措的狗一樣,在那裡狂吠。”

如果一開始幾個士兵被男子身上散發出的無形氣勢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話,那麼在聽到男子近乎汙辱性的話後,已經完全忘記那件事情。

站在前面的一個年輕士兵很快有些承不住氣,他嘴裡隨口罵了句髒話後抬起手中的長槍飛快的朝男子刺去。

面對這種情形,男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帶著不屑和殘忍的笑容。

然後只見他右手略微抬了一下,隨即便牢牢地抓住了那個士兵刺來長槍的槍尖。

經接著,男子在那個士兵驚恐的目光下,非常輕描澹寫得將槍尖彎曲進而將那支長槍的前半段向上折成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

沒等那個士兵驚訝地喊出聲,他此時就感到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隨後整個人就已經飛到了空中。

在滑翔了四五米後,結結實實得撞在身後的牆壁上。

“有入侵者!”看到這個情形,剩下計程車兵一下子都醒悟了過來。

幾個人立刻一邊高喊著一邊朝著男子衝了上去。

“嘿,有意思。

那就讓我先鬆鬆筋骨吧。”男子面對這種情況完全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只是微微舒展了下身子後便站在原地等著那群士兵的衝鋒。

僅僅只過了四五秒的樣子,剛才還有些殺氣騰騰計程車兵已經全部東倒西歪得躺倒在地,就算不死也基本上很難再動彈了。

男子藐視地看了他們一眼後,徑直朝著建築物的方向走去。

當他跨過大門走到建築物前的廣場時候發現裡面早有幾百個天罰計程車兵在那裡嚴陣以待了。

而很快一陣凌亂的腳步從他身後傳了出來,不大一會功夫,他身後也圍上了幾百人。

看著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男子非但沒有因為被幾百人圍在中間而感到任何不安,反而是大笑起來。

“哈哈哈,來吧。

我已經很久沒有那麼高興了。”

在建築物中一間比較大的房間按照主次裡錯落有致得放著六個位置,但此刻在裡面只有三個人坐在其中的位置上。

那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和愛德華、艾莉還有波西米亞交手過的布蘭基,還有從波西米亞手中奪走災厄聖劍的左瑪以及艾爾扎克。

此刻三個人似乎正在房間中商量著什麼,而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接著,房間的大門就被人用力撞了開來。

三個人有些吃驚,作為一個等級森嚴的組織,如此闖入是一個非常無禮的舉動。

左瑪皺著眉頭朝大門方向望去時候才發現,撞開大門的是一個普通計程車兵。

不過此刻他身上已經滿是傷口,整個人就好像一個血人一樣。

“發生了什麼事情?”左瑪心中有些意外,事實上天罰一直在大陸中低調存在。

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如果不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忙於災厄聖劍的尋找和封印破解,應該不可能招惹到什麼人。

而現在門口士兵的樣子已經很明顯地在告訴他們,有人上門找麻煩了。

“有,有人正在……”那個士兵還沒把話說完就昏了過去。

離得比較近的艾爾扎克立刻皺著眉頭走上去檢視了一下傷勢,不過隨即他的眉頭皺得更強了。

那個士兵身上基本都算不了打傷,只不過胸口被人打的一拳非常重,雖然出手的人沒盡全力,但仍然打斷了他三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