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個啥啊,要是真幫了一個,就會有一群追著上。人家也怕啊!都不容易,沒必要為難彼此!”

小舅聞言一笑,也明白,真要是三爺幫林淵或是林河弄個什麼工作,那第二天幾個叔伯也會跟過去。

林淵跟著一笑,將手中的牌甩光,看著小舅:“關鍵人家也沒想幫啊!所以咱們還是放過彼此!弄的太尷尬就沒必要了!”

儘管林淵想放過彼此,可林父不這麼想。

此時,林河開著車,把一車人帶回林家的小農莊。

林父熱情地招呼著下車的人,為首的正是三爺,眾人一起到有空調的包廂裡打牌。

小舅聽見動靜,出去招呼。

林淵向張秋使了個眼色:“秋秋,你幫我盯著。”

“好。”

然後獨自上樓,回到自己房間,把衣服一脫,捂被窩看電影,然後接著朋友們打來的電話,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晚上,張秋喊他下樓吃飯。

“哥,他們還在。小魚叔伯都在……”

聽到張秋的彙報,林淵壓根沒有上酒桌陪他們喝酒的打算。

跟這群人虛以委蛇,純屬浪費自己的感情。

“哦,我身體不舒服,就在屋裡吃吧。給我弄碗水餃就行了!”

“好。”

只是林淵沒有下樓的事,引來飯廳一眾人的議論。

“大淵身體不舒服?要不要緊?”

林父硬著頭皮說道:“感冒了!”

有位堂兄直接揭了他的老底:“大淵這年年過年,都沒有下過樓!”

“是啊,年年感冒!”

幾個叔伯笑起來,沒有多說什麼。

三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此時坐在酒桌上,眼神清明,哪裡看不出來,笑呵呵地說道:

“老家確實太冷了,這幾天回來也是凍的不行,我都差點感冒了!”

林父笑道:“老家就是冷!你們南方肯定暖和吧?”

三爺繼續順著話題聊起來:“其實也冷,但沒老家這麼冷,老頭子那邊晚上就一個火盆!”

大伯一邊看著飯廳牆角的空調櫃機問:“我們老家凍習慣了,你們城裡都有空調吧?”

三爺笑笑,沒有多說,跟大家喝起酒來。

喝完酒,大伯問道:“今年燕子沒回來?”

“本來想回來的,只是前些天感冒了,她坐車還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