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晚覺得誇張了,區區一個射擊比賽,何必上崗上陣到這種地步?

這些人是不是偶像劇看多了?一場臨時發起的比賽而已,張嘴閉嘴就是億萬起步的賭注。

錢多了沒地方花嗎?

孤兒院裡大把孩子等著資助呢,拿這個錢去做慈善,還能行善積德。

盛晚晚看向江衍修,搖了搖頭,雖然他們都不差錢,但錢也不是這樣花的。

別人的意氣用事,沒必要把他們扯進去。

不管輸贏,只要是同意這個比賽,就算是為別人的意氣用事買單了,冤大頭都沒這樣蠢。

“十杯雞尾酒而已,不想喝就不喝了,反正那場比賽按規矩來說算平局了,就算再比,也只能照原樣比,增加什麼條件賭注的,你們願意,我們還不願意呢。”

什麼比賽都要講究雙方意願,一方不同意就不成立了。

秦沁怔了一下,她沒想到白夭夭會出聲制止。

她以為白夭夭跟其他虛榮的女人一樣,喜歡男人在她們身上砸下大筆大筆的錢財,以此證明那份愛的深淺。

可她不同意,不代表她就不虛榮,也許是知道江衍修不會為了她巨資豪賭,此舉是為了挽尊罷了。

騰井和聽了就不高興了,“怎麼,你們不敢?我聽說江少身家不低,連這點錢也不敢賭嗎?我還當你是個有氣性的,才想與你賭一把,既然你輸不起,那我們就如這位小姐說的,不增加籌碼了,但照原樣比賽,也失了新鮮感,不如我們以人當靶,把蘋果放在人頭頂上射擊,賭注照舊如何?”

這一番話真是連帶打壓和嘲諷,尋常人被這樣一刺,指不定要跳起來打一架了。

江衍修神情一如既往地冷清,絲毫看不出怒意,平靜得彷彿被言語挑釁的人不是他。

他淡聲開口:“刀槍無眼,稍有差池,非死即殘,不拿人當靶子,秀不出你的射擊技術?”

吃瓜眾人剛剛還想激動呢,以為能看一場人肉靶子,但江少這樣說,大家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是啊,射擊技術再厲害,都難保百發百中,萬一稍有差池,鬧出人命來,誰擔待得起?

再說了,誰他媽願意去當這個人肉靶子?用自己的命去證明別人的技術,不值得。

證明能力的方式有很多,何必採用這種不尊重生命的方式?

工作人員急忙出來道:“我們是合法經營,人肉靶子在我們這裡違規操作,請諒解!”

騰井和臉色有點難看,他覺得這裡的人都是在針對他,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真叫人不爽。

秦沁看了滕井和一眼,真覺得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還得她出來收拾殘局:“不如用眼罩遮住眼睛去射擊蘋果,同樣是以時間長短和命中率定輸贏,賭注照舊,如何?”

盛晚晚見這局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不應戰也不行,就跟人家打麻將一直贏,輸家不讓走是一個道理。

但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們這邊也太被動了。

發起比賽的是對方,賭注也是對方定下的,如今再次比賽還是對方發起,把他們當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

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盛晚晚心裡怎麼想,嘴上就怎麼說了:“從一開始的比賽是你們發起的,賭注也是你們定下的,我們這邊什麼要求都沒提,這樣不公平。”

秦沁看向白夭夭,不知道她想玩什麼花招,就道:“那你想怎麼樣?”

盛晚晚:“很簡單,讓他給江衍修道歉,他平白無故出言冒犯別人人格,說人輸不起,如今就這樣輕而易舉就糊弄過去,沒有這種道理,想比賽就道歉,否則我們不奉陪!”

滕井和出言羞辱江衍修的那番話,盛晚晚可是記在心裡了。

合著別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們就活該受著?

當他們是lo kit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