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晚還在細細琢磨江衍修的教誨,準備好射擊呢,就聽到一道聲音傳來。

“我旁觀已久,見這位小姐射擊不錯,我也酷愛射擊,逢人就想切磋一下,不知小姐貴姓,可否願意與我切磋一二?”

在這種場合的切磋,就是比賽論輸贏。

盛晚晚看向對方,一個美豔得充滿攻擊性的女子。

世上美女千千萬,就沒有最美的說法,只有各花入各眼。

秦沁是美人毋庸置疑,但她是屬於異域風情那種,張揚肆意,充滿了驕傲強勢和野性。

而盛晚晚卻是屬於濃妝淡抹總相宜型別,時而嬌萌可人,和藹可親;時而孤傲冷豔,豔壓群芳,美得不敢讓人靠近。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子,明明是她主動想切磋技術,卻沒有按照規矩自報家門,反而盛氣凌人先問起她的名字來。

真是目中無人的有點囂張了。

盛晚晚不喜歡這樣的人,不管什麼出身,尊重別人都是一個人修養的最基本表現。

所以盛晚晚主動找別人時,她都是友好客氣的,但對於找上門來的,盛晚晚就秉持著‘你什麼貨色,我什麼臉色’的做派。

對這個異域女子,盛晚晚就沒什麼好態度了,語調冷淡淡道:“一上來就說要跟我切磋,我認識你嗎?”

秦沁怔了一下,沒想到盛晚晚會是這種態度,或者說她長這麼大,還沒人敢這樣跟她說話。

心中劃過一抹不悅之感,但秦沁也不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人,確實是她目中無人在先,倘若盛晚晚被她的盛氣凌人嚇到了,唯唯諾諾起來,她反而看不起她,如今這般,她心中雖然不快,倒也對她另眼相,倒是個有氣性的。

“我叫秦沁,j州州長女兒。”秦沁自報家門得徹底。

說完了,她就盯著盛晚晚,想看看她是否會變臉,雖然她還戴著口罩,但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可惜,盛晚晚眸色如初,面不改色:“我叫白夭夭,不知秦小姐想怎麼個切磋法?”

都挑釁上門了,就沒有不應的道理。

秦沁心中又驚訝了幾分,如果說她先前沒有自報家門,所謂不知者無畏,這個叫白夭夭的女子才敢那樣對她說話。

如今她都自報家門了,刻意強調了她是j州州長的女兒,她居然還是一幅無所畏懼的表情。

她是真有氣性不在意,還是裝的?

秦沁自認看人有一套,此時卻看不透這個白夭夭是怎麼想的,也許是戴口罩的緣故。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秦沁心中都不怎麼滋味。

說來也怪,倘若盛晚晚在聽到秦沁身份之後,就變得卑躬屈膝起來,秦沁反而看不起對方,但如今對方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她又覺得心中不爽。

人就是這樣矛盾的物種。

“我們同用同一種槍支,一共十發子彈,擺十個蘋果,看誰射擊時間最短,命中率最高,就算贏,如何?”秦沁道。

因為盛晚晚態度不明,秦沁也沒有繼續擺出高高在上的架子。

一個人傲慢是給別人看的,對方既然不在意,那架子擺得再高也沒意思。

“可以,賭注是什麼?”盛晚晚可不會天真的以為對方只是單純過來跟她切磋。

既然比輸贏,肯定會有賭注。

果然,秦沁道:“賭注麼?就是誰贏了,喝下對方親手調製的十杯雞尾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