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們懂我意思了吧?”

老三感嘆,“大哥的能耐大了去了,他說的沒錯,我們想套他的話,確實道行過嫩了。”

聽了老三的話後,老二都怔了好久。

最後都有些失神了:“這樣說來,我們前面的套話確實過於小兒科了。”

老三:“何止小兒科?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丟人現眼了。”

老二橫了老三一眼:“你既知道這麼多,幹嘛不早說?”

老三笑了:“這話說得,你們心裡有什麼事,都跟我說?我如今也算是給你們抖出了一個大秘密,你們有點良心的,也該分享幾個秘密給我聽,才算公平不是?”

都是競爭關係,該合作的時候還得合作不是?

老二摸了摸鼻子,“我哪有什麼秘密?你問老四。”

老二是真沒有秘密,一根腸子的人,能藏得住什麼秘密?

老四眼觀鼻鼻觀心:“我也沒有秘密。”

老三就笑了,也懶得繼續問。

老二沒有秘密他信,至於老四說沒有,他只能呵呵了。

但人家不說,他也沒辦法。

至於跟他們關於分享大哥這些事情,對他影響也不大,對大哥也沒有影響。

能影響什麼?是能去查啊,還是去威脅?

首先你得進得去那些關係錯綜複雜的場合,其次你得有能耐跟裡邊的人打好關係,再一個你能保證抖出什麼秘密來,你能全身而退。

開得起那種場所的人,背後的勢力哪裡能簡單了去?

既不簡單,誰敢輕易得罪?

這也是大哥敢讓他去的原因,不怕他知道,也不怕他壞事。

大哥不在意露出他的能耐,因為他知道,即便露出來,別人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這種囂張的‘你們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行為才最氣人。

老二垂頭喪氣走出去了,老三緊跟其後。

留在最後頭的老四眸底劃過一抹陰鬱,嘴唇也抿成一條線。

*

卻說江衍修這邊去給周齊墨的分公司剪裁後,周齊墨包了一個會所,大家慶祝。

這是十分必要的行為。

一是為了答謝大家到來,二是為了生意場上的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