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佳潔也嚇壞了,這要是真出了問題,倆人才三十多歲,後半輩子怎麼過啊!

蕭飛沒說話,按了一會兒也瞭解了情況,無非就是違背了醫囑,做了不該做的劇烈運動,導致關節處磨損嚴重又出現了粘連,這屬於小狀況,幾針下去就好。

“小姑,別緊張,我姑父沒事兒,就是昨天連上樓下樓,到了飯店又忙著招呼客人,可能累著了,我待會兒給扎兩針,再好好休息休息就行了。”

我這當侄子的可給你們留著臉呢!

累著了!累著了!

蕭佳潔抓錯了重點,臉上立刻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燒,張譯也沒好到哪去,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確實是累著了,可這到底怎麼累的,那可就不足為外人道也了。

“小飛,你···有把握嗎?別真的把你姑父給扎壞了!”

姑!你說這話不覺得虧心嗎?

本來昨天施了針之後,情況很快就會有所好轉,以他的醫術,就算是不能活死人,肉白骨,可治個強直性脊柱炎,還是很有把握的。

結果······

唉!

那個女人三十,什麼狼什麼虎來著?

不敢再往下想了,小輩不能總非議長輩,不合適。

“放心吧,絕對有把握,昨天我施了針,我姑父不是還說感覺好多了嘛!”

蕭飛說著,已經點燃了酒精燈,拿著銀針在上面燒了燒,又用酒精在張譯的後腰上擦了半晌。

我去····姑父,咱腰疼也別忘了洗澡啊!浪費我這一堆酒精棉!

“噝·······”

一針下去,蕭飛輕輕的一彈,張譯倒吸口涼氣,一旁的蕭佳潔心都揪揪著。

“老張?”

“舒坦!”

舒坦你叫個屁啊!

蕭佳潔氣的差點兒就上腳了,好在還記得老張同志現在身子骨不結實,及時控制住了,不然的話,這一腳下去就可以提前定製輪椅了。

要不···咱也拿腳踏車改一個?

沒一會兒,張譯的後背上就密密麻麻的扎滿了針,“哎呦”聲也漸漸消失,一臉舒爽的表情。

“這下鬆快了!”

蕭佳潔看著也鬆了口氣:“小飛!這···就行了吧!?”

我只是醫生,不是大羅金仙,吹口氣就能好?

“現在這是疏通血路呢,待會兒我開個房子,您去趟大柵欄,給我姑父配幾副藥,外燻內服,保準三劑下去就能好轉。”

蕭佳潔這回也不懷疑了,老張同志這腰都不知道看過多少地方了,吃藥,扎針,貼膏藥,可就是不見好。

還遇上過一個半仙兒,說在地上挖個坑,把下半截身子埋進去,旁邊再點上一堆火,用火烤能治好。

幸虧倆人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不然的話,老張同志這會兒在哪都不一定了。

沒想到讓蕭飛試試手,居然還真的給找對了病症。

靈不靈的暫且放一邊,至少看上去這病痛是被緩解了。

“那行,還什麼方子,我支使不動你了,快點兒去。”

蕭佳潔說著還上了手,什麼侄子不侄子的,哪有自己男人重要,再說了,小輩給長輩效力也是應當應分的。

“誒!誒!誒!別上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