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呢?」

「剛才主持人報的就是《汾河灣》。」

「嗐!」

哈哈哈哈……

「《汾河灣》這個故事,現在的年輕人知道的恐怕不多了。」

郭德強的話剛說到一半,突然就被於清給搶了過去。

「對,這是歷史,說的是薛仁貴掃北,王寶釧苦守寒窯一十八年。」

我呸!

郭德強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真想伸手把於清的嘴給堵上啊。

薛仁貴和柳銀環,雖然夫妻分別十八年,可人家才是原配,憑什麼要把人家拆散了,還配了一個王寶釧。

還有啊!

難道就不問問薛平貴願意不願意把媳婦兒送人?

於清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還在那兒說呢。

「於老師,於老師!」

郭德強知道,要是再不叫停的話,他們倆人今天過後,全都得成大笑話,雖然現在已經是笑話了。

「您……剛才說的是誰?」

於清一愣:「薛仁貴啊!」

「他媳婦兒是誰?」

「柳銀環啊!」

萬幸,這回又給說對了。

郭德強激動的都想跪地上,高呼「聖母瑪利亞」了。

趕緊往下進行,這場節目可不能再磨嘰下去了,否則的話,他的心臟病都得發作了。

「《汾河灣》這出戏太長了,這要是全都唱完了,天都亮了,咱們就從當中選出一折來唱,您看怎麼樣?」

這句話本來應該是於清的詞兒,可郭德強此刻是真的怕了,他怕於清再來上一句不少四六的,乾脆替於清說了。

等到於清問唱哪一折的時候,郭德強再來定《鬧窯》,然後倆人開始表演。

進行到這一步應該就不會再錯了。

可郭德強明顯嘀咕了酒精的威力。

於清此刻已經完全處於朦朧狀態,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是什麼,他都不知道。

「行啊!咱們就唱《射雁》怎麼樣?」

我現在想引弓搭箭,把你給射死算了。

接下來就該分角色了,一個薛仁貴,一個柳銀環,你說要唱《射雁》,我上哪給你找一個薛丁山啊!

郭德強是真的要愁死了,可臉上還不能帶出來,更不可能跟於清翻場面,只能絞盡腦汁的往回圓。

「唱《射雁》,這個劇情是什麼樣的,您給介紹一下。」

郭德強要想辦法,只能先讓於清盡情的說了。

「薛仁貴回鄉,半路遇上了他的兒子薛丁山,可父子倆之前沒見過面,薛丁山正在射雁,薛仁貴也想射這個雁,結果一不小心,把他兒子給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