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結婚回來以後,倒是說過一次,那回還信誓旦旦的保證,要把欠觀眾的賬都一一還了,結果這都多長時間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大家還以為白等了呢!

沒想到今天蕭飛遲到,還把這個遠古段子給逼了出來。

早知道,過年期間就溫習一遍了。

上回說到什麼地方了?

巧解馬鶴冤!

後面就沒有了。

「剛才我在後臺也猶豫,到底說不說這個段子,不為別的,關鍵是太長時間沒說了,之前空了兩年,上回說完到現在也有好幾個月了,前面到底說的什麼,跟您諸位說實話,我是真有點兒忘了。」

呃……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捨不得這壺茶,不敢往臺上扔啊!?

我們等了

這麼長時間,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你跟我說,把前面的故事給忘了?

「咱們這樣,我儘可能的說,爭取這故事裡面,也能出現濟公這個人物,說到哪不一定,您諸位還得多包涵!」

上場門這邊,張文天、潘芸亮等人,聽到蕭飛的話,已經笑開了。

沒準備好,蕭飛能上臺嗎?

整個廣德樓,誰不知道,蕭飛對待演出是最為認真的一個,上臺之前必須準備充分了。

用蕭飛的話來說,就是要對得起觀眾。

噫……

觀眾們哪知道這些啊!

別管其他的,先噫了再說,這倒黴玩意兒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觀眾越是鬱悶,蕭飛就越是開心,這些年在德芸社說相聲,他最大的樂趣就是調戲觀眾。

「好了,好了!你們要是再這樣,時間可就沒有了啊!」

蕭飛說完,臺下就沒聲了,伸手將醒木拿在了手裡。

「難難難道德玄,不對知音不可談,對了知音談幾句,不對知音枉費……」

「舌尖!」

隨著醒木落下,臺上臺下一起喊出了最後兩個字。

這一幕,似曾相識。

登臺演出,蕭飛還是更喜歡說單口,一個人講述一個故事,中間穿插著無數的包袱,捎帶手的挖下滿地的坑,這多有意思啊!

可是他現在位置不一樣了,以前他就是德芸社的普通演員,到了廣德樓之後,整個隊伍都要他來帶。

如果繼續說單口的話,還怎麼帶師弟啊!

「剛才你們喊的都不齊,一看就知道是退步了。」

嘿!你還嫌棄上我們了!

「我記得這位大姐以前還拿著個本子,上面記的都是定場詩,就為了刨我,今個怎麼沒拿來啊!?」

蕭飛說著還看向了以前經常帶頭刨他定場詩的那個大姐姐,成功換來了對方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