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師說忍一時風平浪靜,可這位老前輩心裡跟明鏡似的,什麼叫忍?

說白了就是慫!

蕭飛是在上面的紅燈譜上掛了名的,輕易不能招惹。

他也是瞎了心,聽說德芸社的一個小字輩都敢跳出來辦商演,還是全國巡迴商演,一下子就沒摟住火,這才捅了馬蜂窩。

這下好了,直接把幾十年的老臉都給丟到了姥姥家。

蕭飛也不地道。

之前兩次寫段子諷刺人,都是開的地圖炮,逮著主流相聲圈子一通掰扯,丟臉也是大傢伙一塊兒丟。

只要我不搭茬兒,別人就不知道蕭飛罵的人是我。

這一遭算他倒黴,直接撞槍口上去了,單個被蕭飛拉出來鞭屍。

唉……

這怎麼話說的?

他也並非完全是想要攻擊蕭飛,其實還帶了點兒想要蹭熱度的心思。

眼下德芸社大勢,他們主流相聲圈子在德芸社這面照妖鏡下,已經原形畢露,觀眾都不待見他們了。

日子過的艱難,就想著另闢蹊徑紅上一把。

現在不是都講蹭熱度嗎?

他也想嘗試一下,結果熱度沒蹭上,惹了一身的臊。

算了,忍了吧!

這位老前輩不接茬兒,還在微博上設定了不可評論的限制,這場鬧劇算是告一段落。

可他沒蹭上,偏偏有人不信邪。

「誰?師父,您剛才說的那人叫什麼玩意兒?周什麼?」

「周利博!」

蕭飛剛吃完早點,正帶著妙妙準備出門呢,就接到了於清的電話,上來跟他提了一個人名,琢磨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到底是誰。

「是個說脫口秀的,人家叫海派清口。」

「哦!他怎麼了?」

於清肯定不會無的放矢,莫名其妙的跟蕭飛提起這個人。

「你上網看看就知道了!」

呃?

於清也沒明說,接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哥哥!哥哥!我要遲到了!」

妙妙見蕭飛站著不動,在一旁連蹦帶跳的,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小丫頭對上學有了這麼大的癮頭。

「好了,好了!出發!」

蕭飛俯下身子,將妙妙抱了起來,看看時間,還剩二十分鐘,趕緊小跑著出了院門,總算是壓著線把妙妙送了進去。

緊跟著還得去同仁堂上班,這份工作,他現在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幹著,和樂演達提過兩次,要不乾脆辭職算了。

可樂演達說什麼都不答應,蕭飛現在可是同仁堂的金字招牌,名聲響得很,哪怕不上班,也能免費給同仁堂做宣傳,哪能輕易的放他走。

沒辦法辭職,蕭飛也只能湊合著幹,沒什麼事了,就過來坐鎮,其他工作要是忙起來,就跟這邊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