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指望一個閒的沒事兒,就琢磨著怎麼弄把繃弓子把路燈打爆的熊孩子聽話,顯然是太天真了。

經過這兩天的觀察,燒餅的嗓子顯然是越

來越廢了,照著這麼下去,相聲這碗飯他甭想端起來。

畢竟,誰願意花錢買票,到相聲園子裡聽驢叫啊!

所以,無論如何,這針灸蕭飛是必須給燒餅安排上了。

燒餅眼見逃跑無望,哭喪著臉,一個勁兒的求饒:「師哥,您饒了我吧,饒我這一次行不行,我保證以後不敢了。」

你的保證跟放屁沒兩樣。

蕭飛話也不說,直接上前,一把抓住燒餅的領口,直接給他按到在了沙發上。

「啊…………」

「你瞎叫喚什麼啊?我還沒扎呢!」

看著一副遭受酷刑模樣的燒餅,蕭飛都無奈了。

結果這一聲慘叫,直接把好些人都給招來了,就連在劇場裡的學員們也都過來了好幾個。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我怎麼聽著是小餅……」

欒芸博第一個跑了進來,看到燒餅被蕭飛壓在沙發上,蕭飛的另一隻手還拿著針灸包。

「活該,平時怎麼和你說,你都不聽,現在好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欒芸博,你大爺,有你這樣嗎?還不趕緊來救我。」

燒餅是真被嚇得急眼了,一個勁兒的大喊。

「我聽你再喊一聲試試。」

蕭飛冷了臉,剛才還在不停掙扎的燒餅感覺蕭飛的語氣都帶著冰碴兒了,也立刻安靜了下來。

「害怕就閉眼!」

燒餅聞言,趕緊把眼睛被閉上了,不過他那眼睛,閉著跟睜著也沒兩樣。

門口圍了不少人,都在看著,隨後就看到蕭飛抽出一根針,直接朝著燒餅的脖子紮了過去。

噝……

眾人見狀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瞧得明白,都知道蕭飛是在給燒餅針灸,可是聽著和看著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那麼長的銀針扎進脖子裡……

潘芸亮是親身體會過的,雖然一點兒都不疼,可問題是害怕啊!

片刻的工夫,燒餅的脖子和前胸口,就已經被扎滿了針,看著燒餅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一樣。

「行了,都忙自己的去吧,小欒,觀眾該進場了吧,準備演出。」

「得嘞!」

欒芸博也不敢多待,看著後背生寒,同時心裡也在暗自竊喜,幸虧他來德芸社的時候,已經度過了變聲期,不然的話,怕是也少不了這一遭。

「小餅,你要是挺不過來,回頭上個月的份兒錢,我就幫你領了啊!」

「滾蛋!」

燒餅一臉的生無可戀,硬生生的從牙縫裡擠出來了兩個字,逗得大傢伙大笑不止。

「行了,你先躺著吧,二十分鐘之後,我來給你取針。」

蕭飛說完,也起身走了,屋裡就剩下了燒餅一個人,脖子和前胸口都扎滿了針,現在一動不敢動的,生怕自己一動,針再移了位,真的把他給送走了。

師哥!我這兒還憋著泡尿呢!………………

「張嘴就說自己會的多,臭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