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處理方式,我倒是頭回見著!”

於清也是哭笑不得:“我也是頭一次。”

不用問,這肯定是蕭飛的主意。

甭管多老多熟的活,蕭飛總能玩出點兒不一樣的東西。

之前跟著他們老哥倆一起演這段《扒馬褂》,當時還算規矩,可誰知道,一旦離了他們,人家居然玩的這麼歡實。

張先生這麼大歲數了,居然也由著倆孩子瞎胡鬧。

“德強!往後這段活,沒法演了啊!”

郭德強聽了,也是連連點頭,確實沒法演了,以前別管怎麼翻來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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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演,都沒出過大格,就算是照本宣科,可只要在細節處理上,有獨到的地方,觀眾就喜歡看。

但是,現在讓蕭飛他們這麼一弄,以後還怎麼演啊?

恐怕臺上的演員剛出一個題目,底下的觀眾就跟著喊上一句:“我知道,我知道!我看過這一段。”

倒也不是不能演,而是不好演,以後無論是誰,再想要說這個活,如果沒有點兒新鮮東西的話,怕是都不敢上臺了。

臺上的演出還在繼續。

蕭飛連著被喬三木給刨了兩個,這會兒看上去也有點慌了。

“爺們兒,還聊嗎?”

蕭飛尷尬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擱了。

“那什麼,您再聽這個啊,我有一天去全聚德吃烤鴨……”

“我知道!”

這次喬三木接的更快,都不等張文天問,直接就給出了答案:“它是這麼回事,正好趕上烤鴨出爐,人家大師傅拿著鉤子剛把烤鴨給起出來,沒留神往後一甩,鴨子腦袋還在鉤杆子上頭,烤鴨身子正好順窗戶飛進來,掉盤子裡了!”

張文天看看喬三木,轉頭又看向了蕭飛:“爺們兒,是這麼回事嗎?”

這還問什麼啊?

正確答案都出來了。

“行,你行,你再聽這個,我就不信你都能說得上來,有一天晚上,您聽清楚了啊,是晚上,我吃完飯出門遛彎兒,剛走出去沒多遠,突然就下起大雨了,我出門也沒帶傘啊,這怎麼辦啊?也不能這麼淋著,我就對著天上喊了一聲,停,您猜怎麼著?”

“怎麼著?”

“雨停了!”

“你這是帶著孫猴兒出去的吧?”

“雨停了,我一看道上都讓雨給澆溼了,也沒法遛彎兒了,我就回家吧,可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道,我又對著天上喊了一聲,亮,天就亮了,師爺,您去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臥槽!

觀眾們都驚了,這……這也太狠了吧!

張文天都沒反駁,喜氣洋洋的轉身去找喬三木了。

“小喬!這回的題目絕對充滿了驚喜,好嘛,我說了大半輩子相聲,也沒聽過這個題目,你來給解釋解釋吧!”

喬三木咬牙切齒:“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