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告別舞臺相聲專場演出!

少侯爺憋了半天響兒,就崩出來了一個這。

蕭飛聽著都覺得牙疼,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白髮蒼蒼,走路顫顫巍巍,被人扶著才能走上舞臺,然後對著滿場同樣上了年紀的觀眾,說上馬老祖的那句話。

“大傢伙覺得我值嗎?”

然後迅速被蓋棺定論,有西裝革履的人親手送上“老藝術家”的稱號,從此以後,只能坐在臺下看著別人說相聲眼饞。

臥槽!

太特麼有畫面感了。

蕭飛表示反對,可郭德強和於清都對少侯爺清奇的腦回路表示了極大的讚賞。

“這個好,這個好,等回頭亮出去,肯定能嚇觀眾一大跳!”

郭德強這會兒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皮的像個孩子。

“嘿嘿!沒錯,現在每天來園子的觀眾,好些都是奔著小飛的單口,這要是捅出去,咱們家少爺要告別舞臺,還不得急瘋了啊!”

師父!您也學壞了。

以前那個老成持重的於清老師去哪了?

“肯定特別好玩!”

自己的意見被採納,侯振也是喜笑顏開的,全然不覺他這個損主意,將會捅出來多大的簍子。

不過……

仔細琢磨琢磨,好像確實挺有意思的啊!

反正蕭飛在臺上也總是調戲觀眾,再多調戲一次,好像也沒什麼。

“少爺!要不咱們就定廣德樓開業前一天,你也有段時間可以準備一下!”

事情都被這老哥幾個給定下來了,蕭飛還能說什麼啊。

“行啊!聽您老幾位的!”

郭德強見蕭飛應了,就像是個得著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樣:“說定了啊!這事暫時就咱們幾個人知道,誰也不準往外傳,傳出去,可就沒意思了!”

呵呵!

原來你竟是這樣的老郭。

這頓涮羊肉,一直吃到了快兩點,那桌老頭兒終究還是沒能熬過他們,提前散了回家。

結了賬,侯振開車送郭德強回大興,欒芸博自行回家,蕭飛則開車送於清。

“少爺!你真想好了?”

一上車,微醉的於清便開口問道。

“您是說那個專場演出?”

“扯淡,說那個幹什麼啊,就是一玩一鬧的事,我說的是廣德樓,現在讓你拉一幫人出去演,能不能壓得住,我一點兒都不擔心,就是……總覺得這不像你該幹出來的事啊!”

蕭飛一聽這話就笑了,果然還是自己的師父最瞭解他。

他是個什麼性子?

其實說起來跟於清有點兒相像,不喜歡爭,但不是不爭,不喜歡搶,但也並非不搶。

對自己不在乎的事,從來都不願意往心上擱。

德芸社要開分社,於清早就知道這件事,也曾替蕭飛想過,但他覺得蕭飛應該看不上這麼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