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母是個紅迷,平時在家的時候,沒事就喜歡捧著一本《紅樓夢》,對京城的大觀園,也早就心馳神往了。

“那行,您等會兒,我過去把藥抓了,咱們就去!”

佟母見狀,趕緊拉了佟筱婭一把:“還抓什麼藥啊,我又沒病,花那個冤枉錢幹什麼。”

您還知道啊!

抓藥是花冤枉錢,難道掛號的錢就是大風颳來的?

蕭飛這邊,接待完今天的第二十位患者,便收拾東西,換衣服,離開了同仁堂。

本想著去找佟筱婭母女,招待未來丈母孃吃頓午飯,結果給佟筱婭打電話,得知倆人正在大觀園看驚悚蠟像呢,只好算了。

看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德芸社下午場演出是在一點半,現在過去有點兒早,便開車回了家。

蕭佳潔每天一頓的營養餐不能少了,雖說平時給蕭佳潔號脈,她的胎位已經坐穩,但是,也不能疏忽大意了。

結婚十多年才終於等來了好訊息,就算是蕭飛這個當侄子的,也不敢掉以輕心。

吃過午飯,蕭飛出發前往天橋劇場。

他過來的時候,劇場裡就燒餅帶著孔芸鵬,嶽芸龍,還有剛來的小欒在收拾衛生。

“師哥!”

“燒餅!諒叔他們都還沒到呢?”

“沒呢,諒叔每回下午場都得一點才到呢,不著急!”

蕭飛聽了,也沒說什麼,邁步就要去後臺休息室。

燒餅見狀,連忙跟了上來。

“怎麼了?有事?”

燒餅這個二皮臉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師哥!您打今個起,要帶著三哥和小潘上臺?”

孔芸鵬在家裡排行老三,年歲比燒餅大,他也不好直呼其名,可潘芸亮就不一樣了,性子綿,這小子打心裡敬不起來。

“嗯!怎麼了?”

蕭飛看著燒餅,不禁笑了。

這小子打什麼主意,蕭飛已經猜到了,就等著他自己開口。

“那什麼,師哥!您···有空也帶帶我啊!咱們哥倆不比您跟著三哥親啊!”

果然,這小子是憋著要上臺了。

燒餅其實是登過臺的,不過也不算正式場合,之前郭德強為了鍛鍊他,偶爾讓他在開場之前,上臺去唱歌太平歌詞、數來寶什麼的。

畢竟年雖小,東西還不熟呢,冒然讓他登臺說相聲,萬一要是折在上面,以後再想登臺可就難了。

“想上臺說相聲了?”

燒餅連連點頭。

“你覺得自己能耐成了嗎?”

燒餅一愣,急道:“師哥!我總比三哥強吧?他才來了多少日子,我都來了小半年了,論能耐肯定沒法和您比,可要說是跟著三哥比,我好歹也比他強吧,我不逗,給您捧一個總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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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餅這話其實說的也沒錯,蕭飛能帶著學相聲都沒一個星期的孔芸鵬上臺,自然也能帶著他上去演。

可問題是,燒餅的年歲太小,倆人往臺上一站,瞧著就不搭,一般來說,歲數小的學徒登臺,從逗哏開始演的話,效果會好一點兒,捧哏的話,根本壓不住,有些包袱也翻不出來。

“真想演?”蕭飛沒直接拒絕。

燒餅還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