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極限創作(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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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大段旋律哼唱出來,居然還帶著京劇的韻味。
“丫丫!”
蕭飛終於開口說話了。
“嗯!怎麼了?”
“你和韻寶去找那位宋導演,既然他說了會全力配合,總不能只是嘴上說說就行了,這首歌要配著古箏和長笛這兩樣樂器,讓他儘快找來,另外,還需要錄製的時候,現場的音樂總監配合。”
現在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到時候現場演唱需要的伴奏,根本就沒多少時間可以用來排練,只能多步並做一步走。
“哦!哦!好!韻寶,我們走!”
張曉韻現在也沒有了其他的辦法,只能選擇相信蕭飛,這對她來說並不難,畢竟,從小就是蕭飛的小迷妹,蕭飛說什麼,她就信什麼,也早就習慣了。
兩個人出去沒一會兒,蕭飛就將筆放下了,抖了抖手腕,拿起自己剛剛譜好的曲子,輕輕的哼唱了一遍,又將其中幾個段落做了修改。
總共耗時不到一個鐘頭。
大體來說,他對這曲子還算是基本滿意。
蕭飛不是第一次譜曲,他從小就學各種中國傳統樂器,各家流派都有所涉獵,閒暇之餘也喜歡弄一些小曲子來玩玩。
當然,他的水平肯定遠遠比不上歷朝歷代的先賢大家,最多也就是自娛自樂罷了。
檢查了兩遍,感覺這曲子勉強也能用了,便又拿出了一張空白的五線譜,對照著謄抄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填詞。
相對於譜曲,填詞對於蕭飛而言就簡單的多了。
他的國學功底深厚,說句不算誇張的話。
以蕭飛現在的水平,如果放在古代,去參加科舉考試的話,進士什麼的或許還差點兒意思,但是考個秀才舉人,應該不在話下。
而且,蕭飛在填詞的時候,也並非是選一些華麗的詞藻去空洞堆砌,情之所至,文思自湧。
就是剛剛在譜曲的時候,蕭飛也不是硬編出來的,而是結合著來長沙的飛機上,在一本文摘上看到的小故事有感而發,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曲子譜好。
說起來,那個小故事還是歷史上真實發生過的,蕭飛小時候,他爺爺曾不止一次的和他提起過,每一次講述,老爺子也是唏噓不已,感嘆連連。
那件事發生在民國二十六年,熟悉歷史的人都知道,就是在那一年,隨著日寇槍聲響起,舉國上下陷入一片水深火熱之中。
當適時,尚未受到戰火波及的安遠縣城內一片祥和,戲院的戲臺上仍咿咿呀呀的唱著悲歡離合的《桃花扇》,你方唱罷我登場,只是不知這戲裡戲外唱的是誰的悲歡,又是誰的離合。
裴晏之便是這戲園子的角兒,方寸戲臺上,只見他水袖柔婉、崑腔曼妙,在一眾叫好聲中,生生演活了那位敢愛敢恨、不惜血染桃花的李香君。
然山河傾頹,家國破碎,百姓飄零,孰能倖免。
不久,戰火便綿延到此,日寇包圍住縣城,並來到戲園子,要求給他們單獨演一場,以慰問所有小鬼子,並指名要讓裴晏之登臺,若是膽敢拒絕,便燒了整個戲園子,乃至縣城,所有人亦難逃一死。
裴晏之沒有拒絕,轉身便坐到妝臺前,描起了眉目。
當夜,小縣城內一片寂靜,映襯著戲院裡燈火通明,日本人都坐在戲臺下,喝著酒,吃著肉,放肆談笑。
鑼鼓敲響,戲幕拉開,好戲開場。
臺上唱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臺下坐的是豺狼虎豹,惡鬼當道。
隨著鼓聲急切,唱腔愈發悲憤,臺下那些豺狼竟似也怔住了,就在此刻,臺上的裴晏之突然大喝一聲:點火。
直到敵人發覺,火勢早已蔓延,想逃出去,卻發現門早已被堵得嚴嚴實實,整座戲樓都在他們不知不覺間被潑灑了油。
臺上的戲還在唱著,正唱道: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
樓塌了,戲卻未終。
位卑未敢忘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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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都道戲子無情,怎知戲子也有心。
蕭飛完全沉浸在了回憶之中,當初小的時候,每每聽到老爺子說起這位裴晏之先生,他也是不住的感慨,恨不能生在那個年代,與小鬼子拼個你死我活。
位雖卑,卻時刻未敢忘憂國,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