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再來一次關門停業。

好不容易有點兒起勢的苗頭了,這個時候要是再給拍回去,就太可惜了。

不就是拼人脈嘛!

不誇張的說,蕭飛如果真的要把人脈全部發動起來的話,還能怕他們?

蕭家當年在京城可是大家族,就算在特殊年代被折騰的挺慘,可到底底蘊深厚,特別是改開之後,沒多少年就緩過來了。

現如今從政的,經商的,各行各業哪條線上沒有蕭家的人,真要是想拼人脈,那些人就是在找死。

亮出來的話,蕭飛都覺得是在欺負他們。

聽蕭飛把事情說完,蕭佳遠和白玲的表情都變得格外精彩,這個大侄子可是蕭家下一輩裡最有出息的,現在居然撂地去說了相聲,這可真是……

“當初我就跟大哥說了,四叔讓小飛學什麼相聲,就是瞎胡鬧,好好的孩子,不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學什麼相聲。”

蕭飛說相聲這件事,在蕭佳遠看來,就是不務正業,哪怕當年分了宗,可蕭飛難道就不是他侄子了?

當長輩的,哪一個不是盼著晚輩能越來越好的,結果蕭飛明明這一輩裡最拔尖的,卻非得去說什麼相聲,這不是胡鬧是什麼。

“行了吧,你也就敢在家裡嚷嚷兩句,四叔要是還活著,看你敢不敢當著老爺子的面說這話。”

呃……

白玲一句話直接把蕭佳遠給懟到了牆角,他想要反駁,可終究不敢,可以看得出來,蕭銘棟老爺子在他們這些晚輩的心裡積威甚重。

哪怕人已經不在了,小輩的也不敢太放肆了。

白玲壓住了蕭佳遠,接著問蕭飛:“小飛!你是怎麼想的?以後真就打算說相聲了?前幾天我和你媽聊天,你媽當時還說你在同仁堂上班呢,這麼好的工作,你還當成兼.職啊?”

蕭飛自小跟著蕭銘棟學習中醫,他們這些親戚都是知道的,蕭飛小的時候,每回親戚朋友們聚會,還經常開玩笑的讓蕭飛給號脈。

如今,蕭飛才18歲的年紀,就已經能在同仁堂坐診,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可誰又能想到,人家的本職是曲藝工作者,坐堂問診只是業餘愛好。

看看蕭飛,再想想自家的孩子,白玲恨不能現在就把那不省心的東西拽過來抽一頓。

蕭佳遠和白玲的兒子叫蕭逸,比蕭飛還大了兩歲,小時候看著還挺好,可長大了之後就原形畢露了,整天在外面招災惹禍的,兩個人工作忙,沒時間教育,乾脆扔到了美.國那邊留學去了,好歹能混個文憑。

“三嬸,我現在也不知道以後那麼長遠的事,眼下就是覺得說相聲挺有意思的,我爺爺當年也盼著我能從事這一行,先幹著唄,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我才18歲,不著急。”

“不著急?”

白玲臉上帶著揶揄的笑。

“不著急,你連婚都定了?”

呃……

不用問,肯定是老媽說的,蕭飛這一輩的兄弟姐妹裡,結婚的不少,有的孩子都好幾歲了。

像他這一輩裡最年長的大堂兄,孩子跟蕭飛同歲,每回見著面,人家管他叫小叔的時候,他都不好意思答應。

眼看著妯娌們都當婆婆、奶奶了,張玉虹能不著急,早就盼著他們這一枝能開枝散葉了。

“三嬸,那不是……正好遇到了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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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還好意思說呢,你在西疆訂婚,我這當三嬸的都不知道,怎麼著?怕我掏不起份子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