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門下出了叛徒(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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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外人不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但門內有不少人都知道,就算他嘴上說著“算也不算”,可大多數同行還是將郭德強歸入他門下的。
現在門下的徒弟跑了,成了別人的徒弟,這讓他的面子往哪擱?
“說沒說錯的,你心裡明白,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當初可是我親口問的你,郭德強算不算你徒弟,你是怎麼說的?算也不算,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別當我是傻子。”
楊志被問的一陣語塞,這通電話兩人也是不歡而散,多年的交情,基本上也算是掰了。
這還不算完,緊跟著侯三爺在京城也接受了採訪。
雖然這件事的主角是被人稱作“叛徒”的郭德強,但是,他的影響力畢竟太小了,一個只能在小劇場裡安身的民間藝人,誰願意關注他啊!
別說是郭德強,就算是那位號稱天津相聲名家的楊志,記者都懶得搭理,沒辦法,名氣太小,老百姓都不願意搭理。
但是,侯三爺就不一樣了,侯大師的公子,鐵路文工團的團長,多次登上春晚舞臺的全國知名笑星,這影響力可不一般。
於是乎,還在園子裡,心裡盤算著真要有記者上門的話,是不是可以小小的出上一口氣,雖然侯三爺叮囑他了,不讓他亂說話,可是又不指名道姓,指桑罵槐的說一通,總該沒事吧!
結果,沒人理!
記者全都跑去採訪侯三爺了,這事鬧的,想要罵街都沒個傳聲筒。
“燒餅!過來,好些日子沒考你基本功了,地理圖背下來了嗎?沒背下來?今個晚上別吃飯,餓著,什麼時候背下來,什麼時候再吃晚飯。”
遭了無妄之災的燒餅滿臉懵,看著怒氣衝衝的師父,明顯有邪火沒地方撒,正巧讓他倒黴撞上了。
這可上哪說理去。
郭德強有火沒處噴,憋在心裡別提多難受了,而另一邊正在接收記者採訪的侯三爺,則是火力全開,直接朝著天津某文化館的方向噴了過去。
“我就不明白了,這天底下怎麼就有這麼多人,見不得人家好呢?我不提這裡面的是是非非,他心裡跟明鏡似的。”
侯三爺一上來先鄙視了一番,接著才是正菜。
“我收郭德強為徒,是因為我們爺倆脾氣相投,我也確實欣賞這個年輕人的相聲藝術水平,我們以前就認識,當時他來團裡幫忙,跟著一起演出,那個時候,我們就經常聊關於相聲的話題,他想拜我,我也想收他,就這麼簡單。”
“真要說他有師承的話,我肯定不會收,我們相聲門裡對於跳門這件事還是非常看重的,自己有了師承,如果想要跳門再拜別人為師,那得原先的師父同意才行,否則的話,確實是欺師滅祖,說句叛徒也不為過。”
接著話鋒一轉。
“但是,郭德強有師承嗎?他倒是和我說過,當年在天津衛的時候,曾跟著這位楊志先生學過,我也曾託人去問了,託的是誰,我現在也能告訴大傢伙,就是相聲名家範振宇先生,範先生當著面問的,‘郭德強算不算你徒弟’,可他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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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的?‘算也不算’,這算什麼話?哦!孩子有出息了,就算徒弟,孩子在外面要是闖禍了,那就跑的比兔子還快?”
侯三爺越說越激動,言辭也越發犀利。
“他當時只要說上一句‘郭德強是我徒弟’,我保證不會收,郭德強再想跳門拜別人的話,我跟著一起戳他脊樑骨,可楊先生沒說,既然他自己都含糊,不承認郭德強的師承,我為什麼不能收我喜歡的晚輩做徒弟?”
說到這裡,侯三爺頓了一下,隨後目光變得凌厲起來。
“有句話我撩在這裡,不管他認不認,願意不願意,郭德強現在就是我徒弟了,我是他師父,我就得管他,護著他,無論是誰,有什麼話都過來跟我說,天大的事我頂著,別以為我徒弟沒有家大人撐腰,就能隨便欺負,擱我這裡,我不答應,再有下一次,咱們可就沒這麼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