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們有錯在先,現在不能一經歷這種事情,就賴到三孃的頭上。”

“或許是有人利用這一點,想讓我們怪罪三娘也說不定。”

“不!”

誰知道李芳秀一口否決

“一定是她沒錯!一定是她!”

因為江涼剛在村子裡分發完食物,吃著別人給的東西,那些村民們倒是沒有幾個同意她的看法。

但是隻有李芳秀一個人咬牙堅持,村長也沒有辦法,總歸是需要把人叫來盤問一番的。

他四處看看,四周也沒有江涼的身影,出口問道

“三娘嗎?不在這裡?”

“還有……”

視線放到了一旁同樣虛弱的江有海身上,村長覺得有些為難

“有海他媳婦怎麼還不過來。”

江有海的臉色可比江志差的多了,他那面色,就算說下一秒隨時都有可能過去也說不定,

人群有人道

“剛才已經通知過老江家大媳婦了,她說手指疼,過不來。”

她的手指被掰斷的事情人盡皆知,聽說當時江有海想用此來威脅江三娘,卻被人趕了出來。

先不說當時江三娘手段有多麼狠厲,這江有海一點都沒有心疼自己孩子,反而是想透過這個事情敲詐點什麼東西,這心思也是可怕。

這種傳言在村裡流行了有幾天,但是大江氏那邊也沒有動靜,便都當這事過去了。

但是現在,江有海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大江氏卻沒有動作,看來也不是沒有生氣。

一個比一個難辦,想起自己家裡還躺著個整天哀嚎的徐志,村長眉心就痛起來

“找人先把有海扛到家裡去,再把三娘叫來,看看她知不知道吧。”

很快就有人抬了江有海走,另一批人去見江涼回來。

因為李鐵牛昨天又給江涼壘蓋了小溝渠,所以一大早江涼吃完午飯就開始勞動。

溫以辭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一頁一頁的翻著書。

他還是將墨髮扎的鬆鬆散散,從上次江涼說過玄色不好看以後,他也很少再穿玄色衣衫,大部分顏色都比較清淡。

江涼勞作鬆土的聲音不小,但是卻好像絲毫沒有打擾過溫以辭看書。

只是那麼安靜坐在那裡,美得就像一幅畫。

停下手裡的動作,江涼把鋤頭一扔擦擦頭上的汗。

看江涼停手,溫以辭抬頭看看陽光,時辰還未到日上三竿,他把書合上,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