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沐霖扭扭捏捏道:“蔡大哥,我、我想我們做真正的夫妻。”

蔡驚鴻聞言大驚失色,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道:“不行!我、我們還沒有成親呢!”

蔣沐霖卻一臉無所謂的笑道:“先洞房,後成親,有什麼關係呢?”

蔡驚鴻十分嚴肅地道:“當然有關係,在成親之前,絕對不可以有什麼非禮的行為!”

“你,真是不懂溫柔!”蔣沐霖白了他一眼,跺跺腳道。

蔡驚鴻仍是固執地看著她,道:“蔣沐霖,請你自重,我希望我的妻子是個懂得守禮的人。”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

“蔡大哥,你別走啊,蔡大哥!”蔣沐霖連忙出聲挽留,卻無濟於事,他還是毅然決然地離開了。

蔣沐霖追出去,剛追到門口時,上官鸚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罵了一句:“你真是不知羞恥!”

蔣沐霖卻跺了跺腳,哼道:“你別多管閒事,面是我的。蔡驚鴻也是我的!這是天賜良緣,哼!”

說完,她就氣呼呼地轉身進屋了。

上官鸚兒無奈地搖了搖頭,跑去追蔡驚鴻了。

......

第二天,金鑾殿內,上早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一眾文武百官跪倒在地。

“免禮,平身!”皇帝微微抬手,道。

“謝皇上!”文武百官說完,慢悠悠地站了起來。

晉王爺先開口道:“皇上,這十日之期已到,賀家一案,可否了結了?”

皇帝聞言,愁眉苦臉道:“這日子怎麼過的那麼快啊?”

晉王爺身後的刑部尚書見禮部尚書欲言又止,便道:“溫大人,你也不用費神再說些什麼了。反正,你說來說去,都是說一些廢話!”

禮部尚書溫宏釗撇了他一眼,道:“魏大人,我只是想向皇上說,日子記錯了。上次定下十日之期是初十,十天之後應該是二十,可今天才十九。”

刑部尚書魏忠保道:“初十那天也是計算在內的,連戶部也是這麼計算的。你不要混淆視聽!”

溫宏釗沉吟片刻,道:“什麼是十日之期,我們可以大致討論一下!”

晉王爺這時道:“好,那就十日之後,我們再來討論這個十日之期的問題吧!”

說著,他看向皇帝,道:“皇上,這魏大人他為了救賀家,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啊!他這明擺著,是在愚弄皇上!居心叵測啊!”

皇帝有些不耐煩地道:“好了好了,你們幾個不要再爭了,日落之時,將賀家滿門抄斬!”

晉王爺與刑部尚書魏忠保連忙笑著應道:“皇上英明!”

就在這時,楚瀅瀅突然帶著一幫婢女風風火火地衝進來,喊道:“皇上,皇上!”

皇帝見到是她,連忙問道:“瀅瀅,你可否找到了什麼新證據麼?”

楚瀅瀅眸色一暗,搖搖頭道:“還沒有。不過,我從史官的手中,找到了廣平王對大周功勞的證據。”

說完,她就當著大傢伙的面,將手裡的一張紙紮展開,朗聲念道:“廣平王為朔方節度使時,平定九龍之亂,功勞第一,廣平王建立尚武堂,為朝廷訓練精兵無數。外族強虜來犯,率尚武堂眾人,戰無不勝!一人系大周安危近二十年之久!”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