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唐鉑臻帶著人趕過去一看,就瞧見很多男弟子不知道被什麼人給吊在了房樑上,正哭急尿嚎地叫喊著。

賀子胥也聞訊趕了過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楚瀅瀅拱了拱手,道:“王爺,是幾個男弟子莫名其妙被人給吊起來了。”

“快把他們放下來。”賀子胥聞言,忙指揮著幾個士兵,道。

幾人將男弟子依次放了下來,並幫他們鬆綁。

“是誰幹的好事?”賀子胥看向其中一個男弟子,問道。

“是個黑衣人,我沒看清楚他的臉。”男弟子面色蒼白地道。

“太可惡了!”賀子胥氣得兩眼一瞪,握緊了拳頭。

就在這時,蔡驚鴻和崔雲灝腳步匆匆地走了過來。

“你,崔雲灝,你的臉怎麼回事。”賀子胥迎了上去,指著崔雲灝沾滿泥垢的臉問道。

蔡驚鴻替崔雲灝解釋道:“王爺,崔雲灝路過後院時,遭人襲擊。”

崔雲灝點點頭,道:“是啊,幸好蔡師哥經過救了我。”

賀子胥聽了更是憤怒不已,道:“豈有此理,誰敢傷害我尚武堂的弟子?”

崔雲灝忙答道:“王爺,傷我的是一個黑衣人。”

楚瀅瀅想了想,忽然道:“不用猜了,肯定就是今天白日站在牆頭的那位刁婦乾的好事!”

“什麼?刁婦?”賀子胥聞言一怔。

身旁的唐鉑臻忙解釋道:“就是白天闖入尚武堂搗亂的那個女人!”

崔雲灝義憤填膺地道:“對啊,她說過要是我們不把負心漢給交出來的話,她就要我們尚武堂雞犬不寧。”

蔡驚鴻也跟著道:“我跟她交過手,看來她的確是言出必行!”

楚瀅瀅微微頷首,補充道:“沒錯,那個女人一臉兇相,武功高強,看見男人便雙眼冒火,怒不可遏。”

賀子胥怒髮衝冠,道:“好啊,你個刁婦,這算什麼本事?”

崔雲灝提議道:“王爺,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是不把負心漢抓出來,我看這個惡婆娘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賀子胥沉吟片刻,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

到了晚上,在男生宿舍內,崔雲灝隨口問道:“各位,你們說說看,到底誰會是那個負心漢啊?”

“誰知道啊,其實那個惡女人長得也挺漂亮的,就是兇了一點。”一個瘦高個男子道。

另一個微胖的男子聞言,調侃道:“既然如此,把她送給你做老婆,要不要?”

瘦高個男子立馬擺了擺手,道:“才不要嘞,她那麼兇,搞不好會謀殺親夫的,惹不起惹不起!”

他此話一出,頓時引得眾人鬨堂大笑。

蔡驚鴻沒有笑,只是道:“你們也別太刻薄了,人家也是被人拋棄,挺可憐的。”

崔雲灝聞言看向他,笑道:“蔡師哥,你以後千萬別當官啊,否則一定會冤案累累的。”

“你扯到哪裡去了?”蔡驚鴻聽了這話,瞥了他一眼,道。

“我可沒說錯,現在咱們尚武堂的弟子是受害人,你居然偏向兇手說話。”崔雲灝道。

蔡驚鴻一本正經地道:“我怎麼會是故意偏向誰呢?真相大白之前,誰知道誰是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