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放眼四望:快點去吃飯?這鳥都不拉屎的地方哪有飯館啊!

當王川啃著手中的麵包回到律所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他一進律所,就從杜文慧那裡得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律所準備搬新地方了!

原來年前老牛和穆懷瑾商量換新辦公室,年後穆懷瑾便透過朋友在附近找到了一座寫字樓,面積比現在律所的面積大了一倍,但是雙方還沒談妥,所以什麼時候搬家,搬到哪去還不確定。

杜文慧不過是得到了一點小道訊息而已。

三月的第一週的週一一大早,王川正在與王大姐閒聊,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你好,是白霍的代理人王律師嗎?”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傳出。

“您好,我是。您是那位?”王川問道。

“我是石景山仲裁委,白霍的勞動仲裁裁決書已經出來了,下午過來取吧!”對方道。

“好的,下午我過去。”

王川結束通話電話後,撥通了白霍,也就是那位白姓年輕人的手機。

下午三點多王川走出了勞動仲裁委的大門,後面跟著一臉鬱悶的白姓年輕人,勞動仲裁委裁決駁回了他的全部申請!

“王律師,您說我這案子還有希望嗎?”白姓年輕人手中拿著裁決書,一臉糾結的問道。

“你要是想試試,我可以繼續代理你的案子,但是能不能贏,我不敢保證,你也看到了,對方證據齊全,你又都認可了,這案子不好翻過來。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王川想了想道。

從王川的本心來說他是不想接這個案子的,主要是客戶白霍,也就是眼前的白姓年輕人不說實話,滿嘴跑火車,太不靠譜。

但是從技術角度來說,他又想試試,看看法院對於此類問題如何判,所以在糾結了一分零二十五秒後,他最終決定繼續辦這個案子,不過前提是白姓年輕人同意繼續委託。

“要是我繼續委託您辦這案子,律師費怎麼收?”白姓年輕人問道。

“代理費八千元。起訴的期限只有十五天,從明天開始。你要是接受這個價格,咱們今天就籤委託手續,這兩天我就去石景山法院立案。”王川淡淡道。

“能不能少收點律師費?”白姓年輕人問道。

“這已經是最低價了。降不了!”王川道。

如果不是之前白姓年輕人不誠信,隱瞞案情,王川可能還會再降點,但是現在……,王川抱著佛系的態度(委託就做不委託就算啦),是不可能給他降律師費的。

“好吧,我委託!”白姓年輕人糾結了一會兒道。

白姓年輕人之前諮詢過不少律師,但是大部分律師聽了案情後基本上都是一個意見:這案子贏的機率幾乎為零。

現在他沒辦法反正委託誰辦這案子都得給錢,王川對案情更瞭解,既然說有機會,那就委託試試吧!死馬當成活馬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