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婉轉的跟他說,我就是想透過他拿點業務,只要業務穩定分成可以給他高些。但是他卻一撇嘴,一臉不屑的看著我。

我心裡就想,這是幾個意思啊,難道是我說的不夠明白!

後來他伸出手搭在了我的手背上,輕聲說他認識的律師何止我一個,光是想投懷送抱的女律師就有七八個,跟他保持關係的也有兩三個,但是他都看不上,覺得那些女人太勢利,一個個蛇蠍心腸。

當時我心裡一陣噁心,急忙把手縮了回來,婉拒了他。

我心說:你別埋汰人了,就你這模樣,看起來也就比我爸小几歲,還投懷送抱!要不是你手裡有點權利,威逼利誘人家能就範嗎?恐怕連正眼都不會看你,掃大街的都嫌你礙事。

還說人家勢利眼,你一個糟老頭子手裡要是沒有點權利,我憑什麼請你吃飯啊!

大家說明白了,各取所需按比例分成不是挺好嗎?幹哈非得侵犯做人的底線!”鄭噴子說完,抓起酒杯,一口白酒悶了下去。

“那個……,你答應他了?”郝仁元忍不住好奇心突然問了一句。

“你知道什麼叫好奇害死貓嗎?”鄭噴子雙眼冒火看向郝仁元。

郝仁元嚇得急忙捂住了嘴。

“當然沒有答應了,否則現在鄭師兄能坐在這兒跟你嘮這事!沒眼力見!”潘+金蓮嫌棄道。

“見我不肯就範,後來他又讓我上他的車說送我回家,我本來不想上車,但是礙於面子,不好直接跟對方撕破臉便坐上去了。

可開著開著,我就感覺不對。那老傢伙居然把車開到了希爾頓酒店,還恬不知恥的跟我說,房都開好了,讓我跟他上去再談談。

我談你¥@#%啊!我當時開門就下了車,正好有個計程車剛送完人經過,我伸手攔下計程車,上車就走了。

那老傢伙居然不死心,給我發簡訊說什麼都是出來混的,裝什麼清純,想拿業務就得跟他睡。

我去……@#¥%,什麼玩意啊!”鄭噴子被氣得胸膛一起一伏的,跟拉風箱似得,呼呼的喘著粗氣。

潘+金蓮、王川和郝仁元坐在一旁眼神複雜,默不作聲。

“哎!現在這社會……,你也別想太多,大不了不搭理他也就是了。

有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們談業務還不是一樣,只要是你有求於人,芝麻綠豆大點的頭頭都敢卡你點油水。”潘二師兄感嘆道。

“我只是就事論事,今天都不是外人,我問你今天你碰到的是個老頭子,如果你碰到的是個帥氣的中年人,年富力強,又有發展前途,你會不會答應他?”潘+金蓮突然提出了一個讓在座眾人非常驚訝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