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兒,你十月一有安排嗎?”六哥盯著王川的臉,低聲問道。

“我準備回老家待幾天。怎麼啦?人手不夠?”王川疑惑的看向六哥。

“不是,歌手已經安排好了。

斌子早上打電話過來,說是找到了一位紅姐的大學同學,她正好十月一回國來休假。

我本來想讓你跟著我們去見下紅姐的同學。沒事!反正她在國內要待上半個月呢,你從老家回來後再說。我們先去見見。”六哥想了下道。

正在此時,一名服務生走了過來:“六哥,剛才有位客人點了一首阿杜的’撕夜’。”

六哥沒有說話,轉頭看向王川。

“沒問題。我馬上就來!”王川衝著服務生一笑道。

隨著吉他聲響起,王川唱了起來:我把夢撕了一夜,不懂明天該怎麼寫,冷冷的街,冷冷的燈,照著誰?……

酒吧的常客都已經熟悉了王川的嗓音,琴聲響起之時,眾人說話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有些人微閉雙目靠在沙發上手中晃著紅酒,也不知道是在品酒還是在品老歌。

一首歌不過短短几分鐘,很快王川便結束了演唱,眾人有人鼓掌,有人衝他舉杯示意,王川起身向著臺下鞠躬後走了下去。

接過六哥遞過來的礦泉水,王川喝了幾口,服務生又走了過來。

“六哥,剛才那個客戶又點了一首阿杜的‘天黑’。”服務生道。

“沒問題。”王川微笑道。

五分鐘後,王川坐在臺上,手指輕輕撥弄琴絃,吉他聲響起。

在他口中傳出了陣陣略帶憂鬱的歌聲,在酒吧中飄蕩:風若停了雲要怎麼飛,你若走了我要怎麼睡,心若破了你要怎麼賠,若非你只是貪玩的蝴蝶,天都黑了你在想著誰……

紅姐單手托腮,依靠在沙發上靜靜聽著王川的歌聲,雙眼呆呆的望著手中不斷晃動的紅酒,不由得往事湧上心頭。

結束了演唱,王川剛走下臺,服務生笑呵呵的又走了過來:“王川,剛才那位客戶又點來一首阿杜的‘他一定很愛你’。”

“啊!”王川盯著一臉笑意的服務生:“行!沒問題。”

今晚是怎麼了,跟阿杜的歌幹上了!準備開專場是咋滴!

直到凌晨酒吧打烊之時,王川一共唱了十首歌,其中六首是阿杜的歌。後來他從服務生哪瞭解到,原來點歌的是一位老顧客,最近因為失戀心情不好,所以點了幾首阿杜的歌,緩解心情!

聽完服務生的話,王川微微搖了搖頭:這種歌能緩解心情?不會是以毒攻毒吧!

週五所裡的律師和實習律師都回來了,潘+金蓮和鄭噴子一回來所裡立刻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