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藍鯨的話不僅讓林深鹿嚇一跳,也讓身邊的陸朝夕嚇一跳。

怎麼了?

陸朝夕前後上下的打量著海藍鯨?

“怎麼了?脖子上也沒有草莓印啊?還是昨晚沒戴那啥啊?”陸朝夕好奇的問著。

“哎呀,你想什麼呢……”海藍鯨臉色一紅拍了陸朝夕一下。

“到你們昨晚到底怎麼了?”陸朝夕繼續疑惑的問著。

“我們……什麼也沒發生……”

“呵呵……真是……”陸朝夕搖了搖頭。

林深鹿笑呵呵的走過來……

“早安,瑪卡巴卡!”林深鹿對著兩個人打招呼。

“早安,唔西迪西……”海藍鯨瞪了林深鹿一眼。

“早安,不中用的小垃圾!”陸朝夕打了一聲招呼直接錯開身子向著院子內走去,將兩個人留在原地。

林深鹿蒙了。

“不是,你站住!你說誰是不中用的小垃圾呢?”林深鹿指著陸朝夕的背影反應過來。

“唉,算了,算了……她開玩笑呢……”

……

“對了,你剛才叫我幹什麼?我做了什麼好事?”林深鹿又將問題轉向了海藍鯨。

“你還說呢,昨晚把我灌醉了……你看我都沒來得及換衣服,一會活動就開始了,我這一身酒味!”海藍鯨嫌棄的說著。

林深鹿很委屈。

明明是海藍鯨酒不醉人人自醉才對,她想喝酒,自己都攔不住。

“現在還有時間,我們先回去換身衣服,然後在趕過來吧!”

……

今天的天氣非常的晴朗。

風也很溫柔。

偌大的古堰畫鄉不少野生畫家都一手拿著宣傳單子一手拎著畫筆畫架沿著路線陸陸續續的向著山腰處新開業的鯨鹿客棧而去。

當然,隱藏在眾多野生畫家之中的還有幾位久居大港頭鎮的專業畫家。

無論是衝著湊熱鬧,還是衝著情懷,還是對繪畫這件事的支援,亦或者單純想去賺點獎金,形形色色的剛好這幾天住在畫鄉的畫家們都在準備去參加這次畫作交流活動。

在老街道深處的巷子裡,陳帆住在一家名叫江上白雪的青年旅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