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狗屁的左護法,叫什麼清霄?”

“我有幾個問題你聽好,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機會!”

“第一,你們修煉的金甲蠱術從何而來?第二,你們的總壇在什麼地方?”

“第三,你們為什麼在荊州埋伏那麼多人手?第四,你們在荊州的內線到底是誰?”

一連四個問題, 各個都像是戳在了那鷹鉤鼻的心窩上。

那鷹鉤鼻臉色一瞬間變了好幾次,到最後還是生存的慾望戰勝了一切!

“我,我是清霄...那金甲蠱術是教主所傳,我們也不知道具體來歷。”

“只是偶然間聽教主說過一嘴,好像是總壇之中有一位高人所授。”

“可那位高人就像是總壇的位置一樣十分神秘,我從來都沒見過,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鷹鉤鼻稍微頓了頓。

抬頭看了一眼雲林眉頭緊皺,下意識的以為自己的停頓讓雲林不滿了。

於是馬上開口繼續說道:“我們在荊州經營的計劃,也是教主所佈置,只說讓我們安穩發展即可。”

“至於其他原因,教主也沒說,只說讓我配合好那個叫羋奇的傢伙。”

“嗯,沒錯,我們在荊州一切的關係都是因為那個羋奇,是他為我們介紹的荊州都督府的劉長史,府衙的張...。”

這個清霄看起來應該是沒說謊,他說的一串名字,跟雲林在荊州府查出來的名單一樣。

甚至還有幾個,是當初雲林在荊州府沒有查出來的。

“如此看來,難道是我誤會那熊老三了?”

如今看著自己手裡掌握的線索,雲林發現似乎好像跟那位楚國公越來越沒太多關係了。

原本他以為,唐家的那些交往書信中所寫的國公,是楚國公。

如今看來,恐怕是這位徐國公可能性更大。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就證明楚國公跟夷州這邊的事情沒什麼關聯。

也許, 真的是自己錯看了對方?

想到這, 雲林雖然總覺得好像還有些什麼欠缺的地方,可一時半會也琢磨不出來了。

“你身為玄陰教的左護法,竟然說自己不知道玄陰教總壇所在,你糊弄鬼呢?”

雖然雲林知道,如今的玄陰教似乎行蹤十分詭秘,什麼事都是單線聯絡。

上線知道的機密,下面的人絕對不知道。

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這清霄身為玄陰教地位最高的幾個人之一,竟然不知道總壇位置?

所以,不管是不是真不知道,先詐一下再說!

還別說,雲林這一瞪眼,身上的殺氣散發出來,真就把清霄給嚇得不輕。

都說人在瀕死的邊緣,是最有可能出現奇蹟的,這話一點都不假。

被雲林這麼瞪眼一逼問,那個叫清霄的鷹鉤鼻真就被嚇到了。

猛然間一激靈, 想到了一件事:“我, 我想到了一件事。”

“那是一次喝酒的時候,教主不小心說漏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