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木青拉著竹磬經過竹侍郎身邊時,鄙夷的“哼”了一聲。

然後,走到王太傅和李御史面前:“希望,王太傅和李御史以後能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兒。”說完又轉頭對著面色蒼白的,李姝和王嵐慍聲道:“王二小姐,希望,你以後能多補補腦子,不要憑白被人當槍使了,還不自知。”

然後,掃了一眼李姝,又看向吾不語:“吾不語妄你聰明一世,卻識人不清,喜歡這等表裡不一的人。今日你偷襲本世子的事,日後定會找你清算。”吾不語自知理虧,所以並沒再說什麼。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薛木青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原來這吾不語早就看出了真相,卻因為喜歡李姝,不想她當眾出醜,所以出手偷襲阻止薛世子,為的就是不讓薛世子站出來幫竹小姐。

眾人,看著薛木青拉著竹磬離開的背影,小聲的議論道:“這花宴是逸王爺舉辦的,他這會兒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要提前離席,這不是擺明了下逸王爺的面子嗎。”

“是呀。”

“是呀。”

“沒想到,薛世子這麼寵竹磬呀。”

“就是,不惜為了她得罪逸王。”

“看來,那流言肯定是假的了。”

“我好羨慕這個竹磬。”

“哎,溫柔鄉即使英雄冢。”

......

此時,白管家適宜的,上前施禮道:“王爺,酒席已備好,可以入宴了。”

“諸位,先隨白管家到餘容軒入席,不要因為小女兒家的爭風吃醋,掃了興致。王太傅和李御史本王覺得稍後的宴席,二位就不便參加了,還是回家好好教女兒吧。”就在逸王說話的時候,阿夏和琅千麒已經悄悄的解開了,王太傅和李御史還有逸王妃王謠的穴道。

王太傅和李御史感覺到自己能動了,雖是一肚子的憋屈,但事已至此,也不敢再多辯,忙上前躬身施禮道:“臣,教女無方,才使的她,犯下今日錯事,臣,自覺有愧,這就帶小女回去,好生管教。還請王爺恕罪。”

說完王太傅和李御史各自轉身拉起還呆愣在原地,面色蒼白的李姝和王嵐,上前給逸王施禮賠罪。

南若逸看著王太傅和李御史,領著李姝和王嵐灰溜溜離去的背影。轉身看著還站在原地逸王妃王謠,道:“你最好收起你的那點上不得檯面的小心思,末念茗你最好不要去招惹她,給本王找麻煩。”王謠因為公輸麟的出現,讓她們王家出了大丑,所以心生記恨,正想找機會報復。不想竟被南若逸道破心思。只好怯懦的道:“臣妾不敢。”

“不敢最好,你先去吧。”

“是,臣妾告退。”

見王謠離開後,吾不語上前對著南若逸深施一禮,道:“王爺,我......”

南若逸抬手打斷道:“不語,不過是小事,不必解釋。”

“謝王爺。”

“今日,見到這位末小姐,你有什麼看法?”

“此女,絕非一般的閨閣小姐。她在那裡,待了這麼久,在場的不乏高手。竟無一人發現。重點是並感覺不到她有內力。”

“嗯,走吧,我們先去餘容軒。找機會再探。”

餘容軒。

公輸麟慢慢悠悠的,跟在阿夏還和琅千麒後面踏進餘容軒。逸王妃王謠一見他們走進來,便蓮步輕移上前福了福身道:“翎王爺,大將軍,末小姐。隨本妃這邊請,我家王爺特意吩咐,末小姐多年不曾出府,怕與各家小姐不熟悉,未免尷尬,可與大將軍同坐,不必去親屬席。”王謠的聲音不大,但足以讓殿內的所有人聽到。

南若國雖是民風比較開放,男女都是同殿用席,但還要分大臣席和親屬席的。大臣席自然是排在前面的,各大臣按官職大小依次入坐。而親屬席排在後面,一般都是各家夫人、小姐坐在一處,各家的公子坐在一處。所以王謠的這一番話,引來了眾人羨慕的目光,有的世家小姐還小聲的議論著。

“這會投胎就是不一樣,連逸王都高看她一眼。”

“就是,我要是也有個戰功赫赫哥哥就好了。”

“這末念茗真是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