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夫蒙聽著餘歡水的發言,掛在臉上的笑容猛然僵硬起來,

乾笑數聲,“哈哈哈,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就這點言語,他忍了。

不過,張偉可沒打算給這個機會,

刀鋒已磨,不飲血不歸鞘!

“深夜,醉酒的一男兩女進入畫室,隨後又兩名醉漢趕到,時不時還出現怪異的聲音,第二天下午某畫師一瘸一拐地推開大門,”張偉搖頭晃腦地感嘆:“嘖、嘖,呂先生,你們這圈裡人還挺會玩的,”

目前,他可以確認一件事,這些絕非第一版,估計是吃瓜群眾後期特製,

還別說,在造梗這一方面,他們是絕對不會讓人失望的,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

呂夫蒙深呼吸,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要不是此事搞得人心惶惶,導致資金鍊出現問題,身後的老闆們不希望再看到其他的壞訊息,

否則,他絕對不會來見餘歡水,

心中對自己默默說三遍:‘小不忍則亂大謀,區區這點言語刺激完全不在話下,等此事翻篇看我不玩死他們,一筆一筆跟他們算清楚。’

而餘歡水十分清楚呂夫蒙的性格特點,明白多半會忍下來,但他作為一名曾經的兄弟加好友,豈能無動於衷。

他要為好友聲張正義,還好友一個清白:“張偉,你太極端化,有的時候,三五好友聚個餐,喝個酒,再打鬥地主,這樣都沒什麼。”

在眼神對接之後,張偉煥然大悟:“你說的沒錯,是我考慮不夠周全,這一可能確實存在,

你不說我差點就忘了,大學的時候,隔壁宿舍也經常通宵打麻將!呂先生,是我錯怪你,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呂夫蒙皮笑肉不笑,

他奶奶個球,個個大陰陽師,

擺了擺手:“怎麼會,誤會解開就好了,我們畫室往來都是遵紀守法,像這些惡劣事件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裡。”

張偉笑而不語,這話各個方面都好,唯獨不能當真,

餘歡水則感覺不夠痛快,

於是,他選擇繼續插上一刀,

上前拍了拍呂夫蒙的肩膀,在耳邊安慰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夫蒙,你要多加註意身體,

人這一輩子最大的悲傷就是,錢沒花完,人就沒了。”

聲音看似壓低了嗓子,但實際上卻恰到好處讓所有人都聽到。

對此,張偉收到訊號後,自然是捨命陪君子,緊跟其後,

“對了,呂先生,溫馨提示,你和餘先生的債務關係請儘快償還,時間不等人,

我們這邊由衷地期望彼此之間的友誼天長,畢竟再這麼說,鬧到法庭上大家的面子都不過,不好下臺啊!”

餘歡水順勢接上話題,“夫蒙,你最近又要舉辦畫展,我實在不忍心打擾你,到時候還專門讓你跑一趟法院,不詳啊!”

呂夫蒙一拍手掌,恍然大悟的說道:“噢,我明白過來了,這些檔案是你們搞得鬼,為了那十三萬你們還真是花樣百出,下賤啊!”

說著,他越來越覺得,這就是該死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