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吸了口雪茄,一時沒吭聲。而這時沈琳寶自顧湊到吉祥身邊,意欲挽住她的胳膊,但被吉祥避開,她排斥沈琳寶。

沈琳寶面上一僵,可卻依舊自顧朝吉祥熱情道:“大堂哥和安然姐都喜歡射擊,安然姐槍法也很準,不比大堂哥差,可以教你哦。”

沈琳寶次次開口都刻意把安然和沈裴往曖昧關係帶,可吉祥聽不懂沈琳寶的暗示,只知道她想玩射擊但是又不想讓沈裴教,這周圍又沒別人,便點頭道:“那好吧。”

吉祥開口,沈裴也不好趕人。

這時容九他們也來了,季衡太鬼機靈,根本看不住。

看見安然和沈琳寶略打了個招呼,就站在一邊。

安然是個成熟穩重的職業女性,面上耐著性子朝吉祥道:“你不用緊張,放鬆點,很好學的,雖然剛開始可能打不中環,但多練練就好了。”

心裡卻想著一會定要教她自慚形穢,在太子爺面前丟盡臉面,讓太子爺知道山雀與鳳凰之間天差地別。

沈琳寶跟著道:“安然姐也是從小就開始練了,和我大堂哥一起,你輸於安然姐也別太傷心,很正常的。”

沈琳寶會開口提議讓安然教吉祥,就是想看見吉祥自尊心受挫,不如安然,讓她知道配不上大堂哥。

吉祥還沒開口,季衡圓睜的眼插嘴憤怒道:“你在說什麼鬼話,我漂亮姐姐才不會輸給她,她只會是我漂亮姐姐手下敗將,還會一臉崇拜我漂亮姐姐呢。”

見識過吉祥把他從那群人手中救下,還領了賞金,在季衡心裡吉祥就是超人,無所不能!

沈琳寶白眼他,“你一個屁孩懂什麼,她一個新手,還能超過師傅?笑死人。”

在場的人,也就安然和沈琳寶不信。

容九被沈裴叫出來可不是當花瓶的,這會心領會神的跳出來道:“加上我一個,敢不敢賭一把,我賭吉祥妹妹贏。”

年三也跟著道:“還有我。”

沈裴也不制止,推波助瀾道:“就用你手上的那串帝王綠串珠作為賭資。”

季衡興奮的揮拳道:“我脖子上的玉佩給漂亮姐姐當賭資。”

容九和年三也不落下,容九掏了個車鑰匙,“最近買的一輛小牛。”

年三拿出銀行卡道:“我就俗了點,直接拿錢吧,卡里有幾百萬。”

“沈氏百分之五的股份。”沈裴彈了彈菸灰,居高臨下道。

安然性子穩重,光是容九他們這般行為,也只會推辭,把禮節做全。

因為在安然心中,吉祥一個新手不可能贏過她這是常識,她若應下賭局只會讓別人覺得她不識大體,愛佔便宜。倒也不是維護吉祥的面子,而是不想從容九和年三手上贏賭注,畢竟容年兩家的地位擺在那。

但沈裴這一出聲,安然斷不會拒絕。

沈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意味著什麼,安然一清二楚。

任何東西都有個價碼,安然回過神後,莞爾一笑:“既然沈總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順風而下了。”

容九和年三笑得不懷好意,那晚在牌桌上,他們二人可見識過吉祥的實力,那臉打的叫一個痛。

沈琳寶裝好人的道:“你現在拒絕還來得及,不要讓大堂哥他們為你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