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霖寒聲道:“當初在這個城市裡,發生的那起最大號的走私事件,其中就有你的影子吧?”

“這次過來,除了專訪青丘狐外,你還想幹什麼?”

“對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我的人給送回來。”

陸子康愣了愣。

什麼東西?

他叫兒子過來,的確存著一些想法,可是那些事,秋霖怎麼知道的?

“我要和我兒子通話。”

“想多了,要不您親自過來看您兒子?”秋霖漠然道:“時間不等人啊,您知道我的脾氣的,可別把我逼急了。”

嘟嘟嘟!—

秋霖掐掉了電話。

她要給對面壓力,說實話這次的事件疑點很大,對路一鳴動手的應該不是陸家的人,而是另有其人。

給予陸威棋盤的那個‘朋友’是誰?

可一旦問陸威這個問題,陸威的神情就一臉的迷茫,彷彿被洗腦了一樣。

這種狀態,秋霖懷疑自己就算強行讀取記憶,也只能得到沒用的虛假資訊。

秋霖說道:“陳局,你們繼續審問,我去看下路一鳴他們。”

“你去吧,這裡有我就行。”

......

路一鳴被放在一間重症監護室裡,雙眼緊閉,嘴唇發白。

距離他忽然暈倒,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

雪發的狐妖坐在少年的身旁,一臉希冀的回頭,看著進來的人,

“怎麼樣了?大凶......秋姐姐?”

秋霖搖了搖頭,“還在審訊。”

“這樣啊......”

小狐狸失落的垂下眼眸。

鈴汐從一旁將少女無力的身軀扶住,她問道:“秋姐到底發生什麼了?那個棋盤是什麼?”

秋霖說道:“那個棋盤應該只是個套殼,真實的棋盤已經產生了作用,本體消失了,我去看看現在的研究情況,你們在這裡嘗試呼喚路一鳴的名字,也許有點作用。”

“嗯。”鈴汐點頭。

秋霖走後,小狐狸坐在路一鳴的身旁,她忽然感覺到了一股睡意,眼皮止不住的要合上。

在迷濛的視線中,她似乎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鈴汐同樣有些困倦起來。

整個城市裡。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產生了奇怪的既視感,恍然間見到了不同的景色。

哪一個我,才是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