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莫名的幽深。

一片幽深黑暗的空間之中,似乎有了什麼在湧動著。

伸手不見五指。

好像是天上的月亮被什麼古怪的東西,一口吃掉了一般。

就在此時。

一個看著無比荒涼的小山崗的旁邊,身穿道袍的小道士突然從地上醒了過來。

“呃~~”

“頭好疼,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難道做噩夢了。”

衛易一手摸著自己的頭,眼神之中滿滿的迷茫。

不對呀。

這也不應該呀。

他們家從小法師單傳。

雖然說並不是傳說之中的三清門下,也不是什麼大乘佛法。

但是在民間派之中,他們這一派還是十分有名的,他爺爺到哪兒都能有人接待。

當然啦。

從小在城市之中長大,只有每年才偶爾回幾次家的他,那可是堅定的無神論者。

對於這種神神叨叨看不到真實結果的東西,他大部分還是不相信的。

但是作為一個實用主義者,從小他爺爺交給他的一些,睡覺之前平心靜氣的法子他還是會的。

還別說。

從小到大他還真的沒做過夢。

以至於他還挺新奇!

“嗯?”

“這不是夢!”

突然間,衛易打了一個寒戰,因為做夢的人是不會疼的。

但是他卻很明顯的感覺自己腦袋疼,這就有點兒不太對勁兒了。

用手摸了摸後腦勺。

竟然還有一種溼漉漉的感覺。

看著好像還有點兒粘性,好像整個手都被溼潤了一般。

“嗯?”

雖說夜裡看不清。

但是那黑乎乎的帶著一絲鐵鏽氣息的東西,卻是讓他明白這是個什麼東西。

“血!”

現在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