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捱了一擊的烏鴉哪裡能咽的下這口氣,對著周圍的人馬大喊起來:“各位手足,給我斬死他們!”

圍在包間內的號碼幫人群正欲前衝,只見白頭翁抬起手臂,做了個止的手勢。

而林賢俊這邊,大口廖和上海仔都都已經戒備的滿頭大汗了,哈哈的哥手也放在包裡半天了。

都沒想明白為什麼林賢俊要把談判的籌碼免費送回給對方陣營。

照他們三人的意思,像烏鴉的這種臭嘴,必須要給兩個嘴巴子才夠解氣。

白頭翁把烏鴉拉到了自己的身前,手指輕輕撥開頭皮上的傷口,指著混雜著玻璃渣的血痂說道:

“烏鴉!你跟了我幾年啦?”

“八年了”

隨後,白頭翁用一種很冷淡的語氣對著林賢俊說道:“靚仔,你看你把這個足足跟了我八年的門生打成什麼樣啦?現在這事情你覺得怎麼解決比較合適?”。

林賢俊用同樣冷淡的語氣嗆聲了回去:“怪他自己嘴賤啊!”

就在白頭翁和林賢俊四目相視的時候,姍姍來遲的新花都安保人員終於趕到了現場。

“讓開!左右麻煩都讓開點。”穿著黑色襯衫的安保人員從人群中擠出一條逼仄

的通道。

正要通行過去的時候,白頭翁帶隊的人群中閃出了一道身影用出了亙古不變的遞煙法則,主動靠了上去。

拉住看似安保經理的人員,就走到角落裡竊竊私語了起來。

林賢俊由於距離門口的位置比較遠,聽不清對方在說些什麼。

不過還是把對面的面容記了下來。

如果號碼幫的人在新花都的場子裡賣粉。這就是可以調查的線索。

很快,說完話的安保隊長就走了整個包間的中央位置。

一頭大汗的管經理趕緊選擇站了過去,還是自己人在這個時候比較有安全感。

隊長朝著白頭翁的方向微笑著點了點頭:“這裡是新記的地盤,白頭哥,希望你給兩分薄面,別鬧得太僵了,等下我們很難做的。”

白頭翁正欲點頭回答。

不爽的哈哈哥站了出來:“喂!新記就是這麼保障客人安全的嗎?”

保安隊長冷漠的回答道:“這系屬於你們客人之間的私人恩怨,我們沒有辦法管。”

看來新記這兩年的頹勢也不僅僅是因為龍頭李豐的年紀大了,更多的是整個幫派體系的遲暮,竟然可以容忍號碼幫的人在新記睇的場子裡如此耀武揚威。

上海仔作為新記的新紮職的白紙扇也有看不下去新花都看場小弟如此丟人現眼的表現了。惡狠狠的發出了聲音:“如果你老大知道,你允許號碼幫的人在場子裡這麼胡來都不通報,會不會打斷你的腿啊?”

“我只是在做事,你認識人的話,我勸你還是趕緊打打電話求援吧,不然今天就慘咯。即使我老大在這裡也會一樣處理的。”說完還擺出了無所謂的神情。

顯然這位保安隊長作為整體新記社團體系下最低階別的存在,幾天前並沒有機會去參加三聖宮的扎職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