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具女屍,他從臉上開始啃,已經啃掉了大半張臉上的肉,然後又在啃女屍的****。女屍被凍的硬邦邦的,結滿了冰茬子,那個人卻像在吃世間難得的美味,啃的咯吱做響。

夏立明戰戰兢兢的問了一聲:“你,你是誰?”

那人停頓了一下,慢慢回過頭,看著他笑了笑。他見到那人的臉之後立刻慘叫一聲,轉身就跑!

那人夏立明認識,名字叫金水,本是許大鵬手下的得力干將,一向替許大鵬處理見不得光的事情。金水本來是一個看上去很溫和的男人,長相普通,但是現在的他,跟普通二字再也不挨邊了。他額頭上缺了好大一塊骨頭,露出裡面模糊的血肉和腦漿,雙眼發紅,血絲順著眼角留下來,嘴唇上的皮肉全都沒有了,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上面還卡著肉絲兒。

夏立明平時自詡膽大包天,他整天在廚房守著冷庫裡的屍體,從不害怕,但是今天他才知道,自己之所以不害怕,只因未見過真正的恐怖!

金水那悽慘的樣子,生吃死人的詭異,讓他一刻也不敢呆在這裡,所以他只能跑。

夏立明跑到廚房門口,正跟迎面跑來的劉雨生撞了個滿懷,兩人全都摔倒在地。他不顧鼻子被撞的流血,只顧大叫著從緊跟過來的許大鵬身邊跑了過去。

“鬼啊!鬼吃人啦!鬼啊……”

許大鵬看著怪叫的夏立明,眉頭緊皺:“雨生,他怎麼了?”

“叔叔,這裡鬼氣很重,非常重,是什麼地方?”劉雨生不理他的話,坐在地上震驚的問。

“這裡,這裡……”許大鵬猶豫了一下對他說,“這裡是我處置敵人的地方。”

他把“敵人”這兩個字咬的很重,劉雨生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站起來四下打量著說:“原來如此,難怪這裡鬼氣森然,好似一個修羅場,想來叔叔沒少在這裡處理你的‘敵人’吧?”

許大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望著冷庫陰森森的說:“對敵人慈悲,就是想讓自己死的更快一點,世道就是這麼殘酷,我不殺人,人便要殺我!”

劉雨生見氣氛有些凝重,打了個哈哈說:“叔叔不用搞的這麼沉重,我並不是要質疑您的處世原則,弱肉強食此乃天道至理,叔叔做什麼都跟我無關。我只是想知道這裡為什麼會這樣,如此陰煞的地方,如果不搞清楚狀況,我也不敢貿然進去。”

許大鵬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他帶頭走進廚房,回頭對劉雨生說:“我來過這裡很多次,從來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剛才瘋跑出去的老夏,更是每天在這裡工作,以前他都很正常,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劉雨生跟著他走進來,看著地上血跡默默不語。許大鵬看著地板上的血跡,有些生氣的說:“難怪老夏生氣,他把這廚房當成心肝寶貝,也不知是誰給弄髒了。不過他喊著鬼吃人什麼的,到底怎麼回事兒雨生你知道嗎?”

劉雨生不理會他,延著血跡徑直走進了冷庫,許大鵬在後面跟著,見到冷庫裡觸目驚心的一幕,饒是他心硬如鐵狠辣如狼,仍舊被驚的倒吸一口涼氣!

“雨生,我看到了死人,有人在吃死人,是幻覺嗎?是不是那髒東西在害我?”他驚懼的問。

劉雨生搖了搖頭,小聲說:“叔叔,你見到的都是真的,我也能看到。你不要聲張,這不是人,是一隻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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