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天空忽然炸了。你說炸彈哪來的?哈,那當然是伯爵自己安排的。沒看見是他自家產品嗎?”

被詢問的夫人身上還穿著華貴的禮服,被關了兩天,禮服挺闊的的裙襬已經趴下去。

身上的香水味已經混著汗味,和這裡的黴味徹底成為惡臭的味道。

夫人自己都覺得難聞,說話的時候還會用手掌擋住鼻子。

和她一樣的還有許多人,說起來他們對兩天前的那個晚上記憶十分深刻。

但是,如果可以,他們寧願像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知道。

“見鬼的宴會,早知道就不去湊熱鬧。該死的,該死的。什麼公平對決,真是討厭死了!”

夫人氣洶洶的咒罵著那場宴會,完全忘記了是他們自己非要組織一場宴會。

原本的目的也不是什麼好的出發點,而是為了羞辱一個外來者。

可惜的是,這個外來者讓他們吃了個大悶虧!

“送她回去吧,請下一位進來。”

又高又胖的治安官,嘆著氣在釋放令上蓋章。

這位夫人拿到釋放令,頭也不回的快速離開。

不多時,另一位罵罵咧咧的貴族進來。對方一邊扯著汗溼的衣領,一邊破口大罵。

治安官抬手捂著額角,眼神的神色已經從無奈轉為憤怒。

但是,對方衣服上的族徽,讓眼利的治安官放平嘴角,下一秒揚起一個毫不摻假的微笑。

“某某伯爵嗎,請坐!我們來談談……”

首都星如今氣氛緊張,各大交通港口都開始戒嚴。

來往的遊客或者商人都被嚴格排查,但是檢查的排程人員沒有透露任何事件。

就在所有人都惶惶不安的時候,有一位外來者卻在溼暗的地牢裡無所事事的玩著自己的精神力。

她就是餘淨,製造一場大混亂,並且直接影響了帝國政局的女孩。

“她看起來很安穩!”

牢房外,很遠的地方有幾個人盯著探測儀中的女孩議論道。

“她是我見過心態最穩的犯罪!軍部選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其中一位紅色罩袍鑲著金邊,說話聲音蒼老。

“穩不穩的,這次她玩的有點大。唉,顧老爺子應該關照她一句,下手那麼重,這不是將自己往死路上逼嗎?”

綠色罩袍下的人聳聳肩,帶動銀色邊角的抖動折射。

“哼,這點血性都沒有,她將來怎麼指揮軍團。就是要這種野蠻的傢伙,軍部可是靠實力說話!”

金色罩袍的人身形是當然兩倍,罩袍下交疊隆起的肌肉感覺隨時能搗碎眼前的巨大玻璃屏障。

“得得得,就你會說。你也不想想,現在羅曼德勒家族天天在上議院上躥下跳的要結果。我倒是想給他們結果,但是我們總不可能將這丫頭殺了吧!”

白色罩袍的人有些不高興的說到。

“一個連a級都沒有都哨兵,竟然越級重傷一位準雙s級的老哨兵。哈哈,軍部這寶貝是沒摻水的。我看吶,就是翼暉那小子都沒有這本事。”

有人語氣帶著驚歎,眼神越發直勾勾的看著餘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