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下了聖旨。

旁聽的太監渾身一緊,隨後趕忙跑出去宣旨。

“這長生訣翻譯的事情,可否勞煩國師親自動手,寡人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參悟此功, 雖不得入門證法,但也能開拓視野。”

“甲骨文晦澀難懂,不過貧道的確精通此道,他日若要去征伐高句麗,陛下不妨帶著貧道一起去。”

“國師願意隨軍出征,那自然是好事,朕今天喜得良臣,國師不妨留下一起宴席?”

“算了,貧道不喜熱鬧,下次再說,日後方長。”

陸恆輕笑,隨後身影一動,竟然直接撕裂空間,當著楊廣的面,消失無蹤。

這種本事,唯他獨有。

楊廣沉默片刻,看了一眼手中的瓷瓶,在看一眼長生訣,心中有種莫名的衝動。

剛想要試試,不散功可否去學習時,耳邊卻突然有人說話。

“陛下,我建議你不要這麼做,你不妨找高手試試,若是曾學習過內功者,修長生訣有益無害。”

“凡事三思後行,貧道去也,這長生訣,暫時還是由貧道來保管,一面陛下衝動,悔之晚矣。”

桌上的令牌突然消失。

連帶著那玄金絲線製作的書卷也消失。

楊廣坐在龍椅上,沉默許久,突然笑了。

“好一個武當道人,國師的能耐,真讓朕開了眼界。”

不管他心裡怎麼想。

長生訣的確已經到手,哪怕沒有翻譯,但楊廣卻未曾從陸恆身上察覺到半點敵意。

這樣就足夠了。

如此高人,若是能夠隨軍參戰,至少也能讓傅採林栽跟頭。

這樣的大事一出。

宇文閥坐不住了。

作為楊廣麾下第一近臣,宇文化及可是有幸擔任當朝宰相,就連宇文家族都幾乎在朝堂說一不二。

陸恆的出現,的確有嚇到他。

甚至連長生訣都無法引起他的興趣,唯獨皇權若有失,那才是潑天大事。

“智及,成都,你們兩個仔細說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長生訣不是查到了嗎,不應該在江都才是,這個陸恆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爹,那個道士實力太強大了,只是招了招手,禁軍手中和孩兒手中的兵器,就都被他奪走。”

“根據張須陀的意思,對方最起碼也是無上宗師級強者,今日若非張須陀求情,只怕您就見不到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