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地下,兩隻手瘋狂的運轉真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男孩。

真別說,這東西還真有用。

陳平安本來也是抱著試試的心態,畢竟罐子裡本來封著的鬼都已經投胎了,沒想到還有效果。

男孩的臉就像是被燒了的蠟一樣,往下融化著,說不出的詭異。

臉上也爬滿了黑泥。

嘴裡發出了一片讓人頭疼欲裂的喊叫,聽不出是男還是女。

“孽畜,早勸你不聽,現在可由不得你了。”

陳平安深知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補刀才是大事,沒死透老子就讓你死透,況且陳平安也不認為就憑這個罐子,就能解決掉這隻鬼。

不由分說,微微下蹲,接著整個人騰空而起,像只猛虎一樣,朝著男孩的頭抓了過去。

“砰!”

男孩的頭重重的想著陳平安甩來,陳平安的身子以一種超乎常人的姿勢一扭,接著左手在男孩的脖子上一摁。

整個人旋到了男孩的腦後。

接著雙手攥拳,猛地朝前轟去。

“砰!”

一聲爆響,配合著男孩的慘叫,和陳平安的慘叫。

兩者應聲朝兩個方向跌去。

男孩的腦後一邊癟了下去,一邊就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蝕著。

陳平安一個趔趄,撞塌了一堵牆,才堪堪停下。

剛止住衝勢,就猛然一口血噴了出來。

臉色微微泛白,孃的,都這樣了還這麼厲害?

陳平安甩了甩手,強壓下魂魄像是被鞭子抽過的頭疼,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盯著男孩的頭。

男孩面色猙獰的轉過頭看向陳平安。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

誰也沒動。

氣氛劍拔弩張,慕然沉了下來,都在找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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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破綻。

雖然男孩已經沒有理智了,但是生物的本能告訴他,面前的男人很危險,如果大意,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