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記者都被陳平安犀利的語言給鎮住了,都有些憋不住笑,看著杜陸文。

杜陸文臉色通紅,氣得渾身直顫道:“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不信!你這種人就是敗類!你就是看不起普通老百姓。”

陳平安陰陽怪氣道:“好氣啊對不對,別生氣,生氣對肝不好,本來你就啥也不是,這肝要是再壞了,不就更完犢子了嗎?”

周圍的記者終於憋不住了,紛紛大笑了起來。

“別笑!都不許笑!今天的物件是他,不是我!”杜陸文眼眶通紅,被陳平安嘲諷都快哭出來了,心中想著陳平安的話,不由的感覺有些淒涼。

杜陸文指著陳平安道:“我不許你這麼說!你這種人就是可恨!你做的藥害死人!你還殺人!”

杜陸文眼神離帶著祈求,看著旁邊的記者,希望他們把視線重新對準陳平安。

陳平安搖搖頭道:“讓我猜猜,你一直強調老百姓,是不是在你眼裡,老百姓是一個寒磣的詞啊?”

“你是不是打心眼裡覺得,老百姓就是你的一個遮羞布啊?”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這樣沒有什麼,反正也有很多不如自己的人,一直那這個當遮羞布啊?”

“是不是每次看到別人比你好的時候,你都會在心裡暗暗鄙視他,說他就是瞧不起老百姓,你看不起他?”

陳平安每說一句,杜陸文就往後退一步,拼命的搖頭。

杜陸文像是絆到什麼東西一樣,一個趔趄癱坐在了地上。

陳平安不屑一下,沒在搭理他,坐回了位置上,看著嚴書瑤望著自己驚愕的眼神,陳平安疑惑道:“怎麼了?”

嚴書瑤嚥了咽口水道:“我以前一直以為能說死人只是一個笑話,我現在才認識到這是真的。”

陳平安笑了笑:“是嗎?我這個人就是有一個缺點,不咋會懟人,一般都是挨欺負的那一個。”

嚴書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要是能挨欺負?那全世界的人都得挨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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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

記者們說話也都客氣了不少,生怕自己一句話說不對,也被這麼說一頓。

陳平安看向計虎道:“帶著他過來。”

計虎點點頭,把手邊被綁著手腳的男人,給扔在了地地毯上,接著計虎把證據擺在了杜陸文的身邊。

記者們都疑惑的看向陳平安,不明白他帶這個人是幹什麼,而且綁著手腳。

陳平安笑眯眯道:“說吧。”

男人看到陳平安的笑容,打了個激靈,掙扎著坐起身,就陳述起了自己的罪行。

記者們的表情,越聽越精彩,難以置信的看著男人。

“你是說是你殺的人?”

“那個女人去醫鬧也是你們派去的?”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可以親手殺了自己的女兒?”

記者們一臉的驚愕,要是這麼說的話陳平安是冤枉的?一切都不是被別人給汙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