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道略顯佝僂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了張千的眼前。

手中捏著一根銀針,抬手就對著張千臉上彈射而去。

一道銀光閃過,如同一索命的鬼魂一般。

擦著空氣,發出了嗚咽的聲音。

而反觀張千本身戰鬥經驗就很是豐富。

面對這突如而來的攻擊,手中的長劍頓時亦會帶動著劍身上散發出來濃郁的劍氣。

如同刀割一般,瞬間打落了銀針。

刀劍與銀針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張千目光落到了自己手中的長劍上,看著上面的刀口,心中多了一抹沉靜和慎重。

因為剛才的銀針,此時已經被自己打落在了地上,望著,那如同繡花針一般的粗細,似乎從那材質上而言,不過是普通的一支銀針罷了。

而就是這一普通的銀針,竟然發揮出瞭如同刀斧一般的殺傷力。

除開自己本身銀針的材質而言,唯一能夠肯定的是剛才突襲自己的那人渾身的內力更是達到化境。

不說是達到了宗師境界巔峰,最起碼比較自己而言。

自己的內力修為是遠遠不夠的。

“太上長老?!”

而血傀宗的那位亓俸,看到了來人,有些佝僂的身影,不知何時竟然感覺到了一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望著臺上長了身後的一眾弟子再次歸來,亓俸。目光看了一眼,也不再多說什麼。

之前讓那些弟子走,是因為眼前可能會出現危機。

而現在太上長老的歸來,弟子,甚至說還有自己的性命都有了保障……

那位略顯佝僂的老者望著亓俸的慘樣,眼中確實多了一抹精光。

身子如同鬼魅一般,瞬間來到了眼前。

抬手一記內力進入到了體內。

望著亓俸身上的傷勢,眼神的目光頓時落到了張千的身上。

渾身氣勢凝視,劍術以達通神,心中則是思索著這一位男子面前的身份。

不過還不等此人所想多時,身邊的亓俸似乎看到了太上長老的心思。

強提著一口內力,低聲說道。

“太上長老,此人乃是好聽的走狗御史府張千!”

而聽到張騫兩個字這位太上長老,眼中卻是多了一抹驚駭之色。

不過這種神色在太上長老的眼中,卻是讓眼前的這位亓俸產生疑惑。

御史府的張千雖然有修羅之名,但是相對來說那是威懾於平常人。

或者說比較於張千來說,那些存在的威名不過是威脅一些境界不太高之人。

而眼前的這位太上長老,自己可是知道的。

境界上來說,更是比自己高了兩個檔次,達到宗師後期境界。

怎麼現如今面對一個宗師中期的張千,竟然情緒如此波動!

這不應該啊!!

“張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