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頭駭,此時就是連綰綰用什麼手法殺人都尚弄不清楚。

而就在此時,一道流光閃過。

從人群之中頓時殺出一位高手。

就是那璀璨的劍氣,帶著森冷之意朝著綰綰偷襲而去。

“來者,又是一位宗師!”

聽到衛莊送入趙恆耳中的話,趙恆瞬間明白了衛莊所言。

又字。

必然是說,第一次出手的那一位氣勢雄渾的持刀男子同樣是一位宗師。

但是想著那位持刀男子在綰綰手中,並未走過幾招,同樣是放下心來。

偷襲的那位,劍化千百點寒芒,閃電前移,帶起漫天劍氣,往綰綰捲去。

恰於此時,綰綰像發自天然的別轉嬌軀,突然面向剛出現的這一位劍道宗師。

並帶起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奇異氣旋,一下子吸乾了劍氣之上的雄渾的真氣。

那劍道宗師尚是首次遇上如此怪異的武功,難過得差點要狂吐鮮血。

尤其是那種令他的真勁無處著力的感覺,更令他銳氣全消,駭然之下竟然生生止住了攻勢,倒退了幾步。

看到這時,眾人無不色變。

廝殺還在繼續。

空氣灼熱起來,殺氣漫空。

此時在人群之中的綰綰輕輕的撩了一下秀髮,輕搖臻首。

而圍著綰綰的眾人,竟然心頭如同被一隻大手猛地抓住。

一股難言的可怕感覺,從綰綰的身上散發。

那種感覺,倒像是立身處似變成一個無底深洞,恐掉入其中,萬劫不復。

這正是綰綰修行的天魔大法帶來的壓迫感。

綰綰的天魔功已到巔峰,可剛可柔,千變萬化。

古往今來陰癸派雖能人輩出,但從沒有人像她這般修至這種境界。

而距離綰綰最近的兩位一流高手,手中長劍同時朝著眼前的脖子、前胸殺去。

招招致命,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定是雷霆萬鈞。

眼看她難逃這兩劍,她卻急旋了一圈,衣袂飄揚,纖指往上點去。

刀、劍、矛全給她奇異的魔功帶得滑往一旁,刺劈在空虛處。

仰臉朝眼前二位瞧來,神色冰寒,檀口微張,吐出一股勁氣。

張口吐出那股勁氣,到了他面門尺許處竟沒有可能地一分為四,左右刺向兩人雙目。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之聲響起,在看兩人之時,眼中一片血紅,倒了下去。

眾人心中震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