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被棍棒一擊必殺。

所以我認為,血傀宗這次來的弟子,應該不超過二流境界。”

聽到這話,趙恆眼中確閃過一抹精光。

“從血傀宗以往的霸道行事來看。

如果知道了這天乾門的玉簫在西河陽郡,是不可能不來!

可是此次,確是有些反常。

偌大的宗門,竟然就來了兩位二流境界,如同炮灰一般的弟子前來。

看來是另有目的?

難道說,血傀宗想掩人耳目?

如果是這樣的話,按照常理推算。

恐怕血傀宗其宗門之內,生了一些特殊的事端出現。”

趙恆想到這裡,不由心中一定,隨後接著問道。

“那玉簫現在在哪裡?”

嶽不群聽到趙恆的詢問。

抬手從懷中取出了一長盒,隨即掀開。

玉簫儼然在其中。

“玉簫先放這吧,血傀宗估計短時間內來不了了。

對了,你讓綰綰現在過來一趟。”

聽到這話,嶽不群點點頭。

知道趙恆心中有了對策,將盒子放到了石桌上。

腳下內力湧動,身子如同鬼魅,眨眼功夫就離開。

沒過多久,嶽不群,綰綰便來到了眼前。

“綰綰,這次還需要你去一趟血傀宗。”

趙恆見此,直接開門見山的對著綰綰說道。

“好!”

綰綰看到趙恆臉上的認真,本是想調戲趙恆幾句的話也被收了回去。

清純的臉上多了一抹肅然,不過轉念一想。

想到血傀宗跟眼下西河陽郡之地,似乎並沒有什麼關聯。

眼中多了一抹疑惑之色,便對趙恆詢問道。

“殿下,這平白無故的去血傀宗做什麼,再說那宗門的弟子,今日不是已經到了西河陽郡了麼?”

聽到此話,趙恆本想解釋。

但是覺得這事情解釋起來太過於複雜。

而且現在形式不等人,便直言道。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等你回來,我在詳細的跟你說。”

趙恆說完,頓了一句,接著對綰綰吩咐道。

“你這次的任務,潛入宗門之內。

檢視他們宗門之中,有什麼異常,或者說是不是出了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