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生自己在思考著。

他在想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夠改變這個現狀。

對於他來說這件事情給他的衝擊還是很大的。

他沒有想到顧忱居然這麼硬氣。

在這件事情上,顧忱竟然做的好像根本就沒有辦法商量一樣。

在此之前的時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態度出現。

所以說這也是讓他覺得無法理解的原因。

不過他覺得這個其實都不是什麼問題。

畢竟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來進行彌補呢?

他甚至覺得可能是顧忱,現如今還沒有吃過虧。

也許等顧忱吃虧之後,顧忱就能明白這些道理了。

他也是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沒有問題。

不過關於到底有沒有問題,這件事情沒有誰給他答案。

他打算先對顧忱試探一下再說,也許顧忱嘗受到苦頭之後,會改變自己這個想法的。

到了現在為止,他也依然認為顧忱還是存在一些問題的。

他並不覺得顧忱有這個能力能夠對抗整個通訊集團。

通訊集團名下到底有多少人?多少個企業,他自己都數不清。

而那麼多的手段落在顧忱的身上,顧忱不沒也得沒。

可以說這些手段絕對遠超顧忱的預料。

反正他心裡面是非常篤定這件事情的。

他覺得現如今只不過是差了那麼一個機會而已。

而與此同時在飛機上的顧忱並沒有考慮這些事情。

不過即便是知道了這些事情,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因為對於他來說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叫什麼事情。

他也很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事。

在顧忱看來這樣的威脅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他也是不止一次遭受過這種威脅了。

所以說當飛機落地之後,但是直接就回到家裡面。

甚至都沒有打個電話回去再稍微解釋一下。

而與此同時等到了下午的時候,接近夜色來臨。

顧忱也是很快就把自己的電話又打了出去。

這一次他電話打出去不是打給其他人的。

而是直接就把電話打給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