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都不認識貓臺酒那邊的創始人,沒想到你竟然和他們有這樣一層關係。”

柱子哥在電話那頭趕忙這樣說。

他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那感覺好像有一點點佩服顧忱。

坦率的講,他也完全沒有想到顧忱竟然能夠把這件事情變成這樣。

他還以為這一次顧忱可能真的要涼了,因為沒有人能幫得上顧忱的忙。

就是沒想到顧忱化險為夷,讓他的白酒照樣賣了出去。

“我和他們也不算是很熟吧,只不過是認識而已。”

顧忱這個時候表現的非常隨意,他並沒有因為自己認識然後就發表了什麼意見。

而顧忱的這份神秘倒也確確實實讓柱子哥對顧忱或多或少留有了一些顧慮。

因為顧忱現在所做的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了他之前對顧忱的一個認知。

“我沒什麼別的問題,就是過來打電話恭喜你一下,畢竟這種事情也挺難得的對吧。”

柱子哥在電話那頭也沒有說什麼別的了。

今天特意打這個電話過來,他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真的隨隨便便的恭喜一下顧忱。

“多謝柱子哥的好意了。”

他們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都非常的客氣,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他們才跟一個認識一樣。

等簡單的聊一聊之後也就結束通話了的電話。

這電話一結束通話顧忱,柱子哥這個時候就給魏天福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之後。

柱子哥對著電話那邊的魏天福說道。

“確確實實是認識的,好像關係還算不錯。”

柱子哥在電話這邊這樣對著那頭說道。

那頭聽見之後好像是明白了一些。

“你有沒有問他,他和那個貓臺酒公司那邊的一個創始人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魏天福在電話這邊繼續說道。

不過柱子哥並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要我說呀,從一開始的時候你就應該堅定一點。”

柱子哥在電話裡頭好像是感到有些遺憾的樣子。

他這樣對著電話,那邊的魏天福說道。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一點點恨鐵不成鋼。

不過魏天福卻緩緩說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我就能夠做下決定的。”

“這件事情的複雜程度可能比你想象的要更為複雜一點。”

聽著電話那邊他都這樣說了柱子哥也沒有繼續順著這件事情議論下去。

他知道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就算說的再多也沒什麼用。

畢竟已經錯過的機會是沒辦法再找回來的。

如果當時魏天福能夠堅定一點的話,那麼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會讓他和顧忱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

不過柱子哥其實也理解他所做的一切。

魏家這麼大的家業,如果要是倒了,那就真的完了,到時候就是你後悔都沒機會。

“不過我覺得顧忱也不是那種人,他應該也挺理解你的,知道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