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顧忱完全就是在搶錢。

這利潤點也太高了,一塊錢的成本敢賣出去十塊的價錢。

就算是再黑商,也不至於黑成這樣。

他看著顧忱的目光都有些不對勁了,就好像是在看著什麼惡人一樣。

顧忱這個時候臉上有一些無奈。

“這不是黑商,這就叫做營銷。”

儘管這時候稍微對著他解釋了一下。

希望他能夠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營銷。

小白酒能有今天,靠的可不是坑蒙拐騙。

不過顯然顧忱現在說的一切,對這個女人來講有點超綱了。

他也根本就無法理解顧忱口中所謂的營銷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在這個時候顧忱繼續說道:“其實做的就是一些簡簡單單的教學生意,也沒有什麼特殊的。”

“那我想問問你,你的公司要是開到海城來了,還是這個價格嗎。

我跟你講海城白酒生意的公司可真不少,你要是產品不行,到這裡可一個都賣不出去。”

這女人一本正經的對著顧忱問道。

不過顧忱聽到之後,臉上沒有任何的反應。

反而是淡淡的對著他說道:“價格當然是不會變動的,不管在哪個城市都是一樣的價錢。

這也就是營銷手段的高明之處,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只要營銷做得好產品就不愁銷路。”

顧忱對自己的營銷非常有信心,甚至在顧忱看來營銷是可以讓一個產品跳躍出產品品質是一個重要關卡的。

“我才不信呢,海城全部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什麼樣的白酒沒見過。

十塊錢都能買一瓶品質相當不錯的白酒了,你覺得平頭老百姓會花十塊錢去買你的白酒嗎。”

“而且你知道不知道,一般買這種價位白酒的人,全部都是為了要招待客人的。

招待客人最重要的不是白酒好不好喝,最重要的是這白酒是什麼牌子。

他們完全可以去買一個知名度在海城當地比較高的酒,何必去買你這種新穎的品牌呢。”

這女人去理力爭的對著顧忱說道,那種感覺就好像他什麼都明白一樣。

顧忱簡簡單單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到:“我們的酒主要銷路都是在年輕人的身上,主要做的也都是年輕人的生意。”

“年輕人能有幾個錢,除非是海城的那些富二代?”

話都聊到這個份上了,結果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沒有聊下去的必要。

因為他發現自己無論說什麼眼前這個郝美麗也都無法理解。

對於郝美麗而言,顧忱現在所說的一切都太過於複雜了。

顧忱也能明白郝美麗的想法其實沒有錯,只不過他是已經被現如今眼前的這個環境給侷限住了。

“不如這樣好不好?我們兩個再打一個賭。

你的公司到海城來的時候,如果要是能夠登上咱們海城年度白酒的雜誌。

我就買你們白酒一萬瓶,然後發給我的那些朋友。

要是你輸了的話呢,你就把你剛剛做的那道菜教給我。”

郝美麗好像對打賭很有興趣,所以這時候用這樣對著顧忱說道。

顧忱聽到之後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竟然又有打賭。

一萬瓶小白酒,那差不多也就是十萬塊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