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馬車中(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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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馬車剛動,那一邊,衛三郎又朝著盧縈叫道:“盧文,我再來與你賭一局!”一邊說,他一邊不受控制地看向馬車中的劉疆,暗暗嘀咕著想道:這人是誰?好似有點眼熟。
其實,自盧縈被衛三郎注意後,那邊郭允等人也戴上了斗笠。再加上劉疆又是坐在馬車中的,衛三郎看得隱隱綽綽,也就是覺得有點熟悉罷了。只不過,陰澈的表現實在異常,他和他的表哥都感了興趣。
盧縈一眼瞟去,哪有不明白他的心思的?也不等郭允等人發話,盧縈便衣袖一振,不耐煩地說道:“要賭回到洛陽再賭,我到長安來可是玩兒的,沒那空閒陪你玩!”直是把衛三郎當成孩子了。
那衛三郎臉色一青間,盧縈已接過一個青衣衛遞過來的馬翻身爬上,在眾人地注目中,白衣翩翩地去得遠了。
目送著盧縈遠去的背影,衛三郎的表哥雲家郎君實在是好奇,“這個盧文,倒底背後有何人撐腰?怎地底氣如此之足?還有那馬車中的人倒底是誰?”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話。
盧縈畢竟太過招眼,走了一陣後她便跳下了馬背,趁人沒有注意又鑽入了劉疆的馬車中。
馬車中,劉疆還是冷著一張臉。
見盧縈坐下後又東張西望,似乎剛才的那一曲從來不存在,劉疆淡淡問道:“當年在漢陽,你與陰澈也沒有說多少話,他怎地對你執著至此?”
盧縈轉過頭來。
她看著他,過了好一會,盧縈才低聲說道:“許是年少衝動吧?”
劉疆閉上了雙眼。
慢慢的,他又說道:“是你搬到他家隔壁後相識的吧?”
盧縈小聲道:“是。”
“見過幾次面?”
這怎麼說得清?
見盧縈不語,劉疆冷笑道:“你們相互傾訴過?表達過心意?”盯著盧縈的臉,他放在一側的手,因握得太緊而青筋暴露!
劉疆重新閉上了雙眼。
直過了一會,他才慢慢說道:“別逼我當眾動手取他性命!”
他說得緩慢。
盧縈睜眼看著他,過了一會,她應道:“是。”
她雖應了是,劉疆還是胸口堵得慌。
想當初在漢陽時,盧縈怎麼弄到錢搬到陰澈隔壁的他都一清二楚,他還真不明白,怎麼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這兩人就私相授受了?
這麼說來,他們還是兩情相悅了?
這四個字不出現也罷,剛一出現,一種難以形容的暴戾和堵悶同時湧出他的胸口,令得劉疆在瞬那間,有種毀滅什麼的**!
就在盧縈低頭尋思,想著怎麼向劉疆解釋當年的那種不曾寄以期待的感情時,突然的,車簾被人刷地拉下,然後,她的手臂一疼,整個人被重重一扯,身不由已地向前一撞,然後,她的鼻子撞上了一個胸膛,發出一聲悶哼來。
緊接著,盧縈腰間一痛,卻是被劉疆緊緊錮制住。他一手錮住她的腰,一手緊緊握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
盧縈對上他的眼,這一對,她不由心下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