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薛舉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這個,這個,國公容,容稟,下官,下官是迫不得已,下官和虞世基大人,並不相識——”

“虞世基算什麼東西,他就是秋後的螞蚱,早晚有一天死無葬身之地,聰明的,就不要離他太近。”秦虎霸道的說。

“是是是,這個是自然的,下官絕非糊塗人。”薛舉心想,我特麼能說什麼呢,這小孩真是個小孩。

“裡邊請吧。”秦虎很倨傲的擺了擺手,轉身先進去了。

等到了屋子裡,薛舉趕忙拿出一份禮單:“國公爺,這是下官送給您的一點禮物,實在不成敬意,請您笑納。”

“是你送的,還是郝璦送的?”

“是下官自己的一點意思。”薛舉說道。

“哦!”秦虎的臉又拉下來了。

薛舉嘆了口氣說:“郝大人的事情,我並不知情,但下官昨日見了國公爺風采,心裡非常的折服,所以,下官就冒昧來拜訪了。”

“我知道了!”秦虎陰笑了一下。

薛舉心想,就這孩子這份心胸,看來郝璦是要完蛋了,假如他完了,老子又可以趁機再升一級了。

薛舉雖然有些雄才,但他過分受到年輕氣盛這四個字的影響,他認為秦虎雖然打仗厲害,但有一個致命的缺陷,就是太年輕。

而且秦虎出身頂級門閥,世家子弟,從小驕橫狂妄,這是無疑的,畢竟他當著皇上的面兒,也罵了虞世基和宇文化及。

相比於虞世基與宇文化及,利用這個年輕人,則容易的太多太多了。

“呵,這份禮送的不輕啊,薛大人太破費了吧。”秦虎一看那禮單,明面上就有黃金兩千兩,珍珠五十斛,還有送給公主的很多名貴首飾。

“這——”薛舉憨厚的一笑:“燕國公有所不知,下官世居隴右,經商為業,頗有家財,這點錢,真的不算什麼。”

“哈哈,好!”秦虎露出一副小人得意的嘴臉,站起來拍了拍薛舉的肩膀:“很好,本國公記住你了,來人,重新再置辦一桌酒菜來。”

他們喝酒的時候,秦虎就問:“薛大人,你送給本國公這麼厚的禮物,本國公也總要有所表示才行,你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嗎?”

薛舉沉吟了一下,說:“只有一件小事兒,就是我有個兄弟,因為一件案子被押在刑部,能不能請國公爺幫忙疏通疏通。”

“他叫什麼名字,犯的什麼案子?”

“程咬金,販賣私鹽,定了秋後問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