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喬然掙脫他的鉗制,低吼。

哪哪都不對勁。羽川幕弦這個人太邪門。

“呵呵。”羽川幕弦低沉地笑了笑。

“難道是剛才的祭天儀式有問題?”喬然終於開始懷疑祭天儀式,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你有沒有聽說過東瀛邪術?”羽川幕弦淡淡地問。

喬然皺眉,“這是什麼鬼東西?”

東瀛邪術?

這種違反科學的東西,她根本不信。

羽川幕弦再次伸出一手,這一回,他毫不客氣的將她拉至自己的身邊。

長指卷著她的長髮,與其說是把玩,不如說是賞玩。

他像是欣賞自己的所有物品。

慢悠悠的開口,“我能讓你痛,也能讓你死,當然我捨不得。你只能屬於我。喬然,你是我的了。”

喬然驚得唇瓣直抖。

她顫聲質問,“剛才的祭天儀式,根本不是祭天。本就是你準備的邪教儀式?神婆割破我的手臂和你的手掌,讓你我的血交融在一起。最終完成了儀式,是不是這樣?你回到東宮,將我帶到東宮,也根本不是為了什麼祭天儀式。本就是為了東瀛邪術?是不是這樣?”

“沒錯,你很聰明,馬上想通了所有。但有什麼用呢?喬然,太遲了。”

羽川幕弦長指拂過她精緻的臉頰,佔有的目光,牢牢釘在她的臉上。

“別擔心,每七天,我都會給你解藥。”

他頓一頓,突然緊貼著喬然的耳畔,在她耳邊輕輕吹著氣,壓低聲音。

“如果你我每七天身心交融一回,便不需要解藥。你沒有聽錯,就是你現在腦海裡想的那麼回事。”

他笑得邪氣又猖狂。

“什麼!”

喬然只覺得脊背冰涼,他竟然!用邪術控制她。

就算她有槍,她能與外界通訊,她能找到任何人,也無濟於事。

因為她已經被他用邪術控制。

她不信鬼神,她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會有巫術。

而如今,她不得不信。

“哈哈。”羽川幕弦心情大好,長指略過她的臉頰,“乖一點,別鬧。我捨不得你疼。”

喬然情不自禁收攏雙手,咬緊牙根。

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根本招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