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剛才於承先脫口而出,形容喬然的氣質,完全吻合,不像是僅僅看過照片。

更像是,他見過本人。

怎麼可能?喬然跟於承先怎麼會有交集?

而且肯定是最近才有交集,會是誰呢?於承先身邊的女人,她基本都有數,無非是一些鶯鶯燕燕,影星名模。

唯一與眾不同的女人。

她猛然想起一個女人,一個讓她有危機感,出現在於承先身邊,而且與眾不同的女人。

ZORA.喬!

“啊。”

還未待她仔細深想,於承先突然伸手卡住她的脖頸。

他極用力,彷彿隨時可以扭斷她的頭部。

“賤人,你不需要考慮這些事。你現在要想的,是怎樣痛苦的度過每一天。”於承先眼裡染上嗜血的光芒。

“怎麼樣?身體還痛?咳嗽厲害?”

安雲熙被他掐得快要喘不上氣來,血流全部湧向頭部,臉熱得發燙。

“賤人,你知道,怎樣讓一個人死,最痛苦嗎?”於承先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時而鬆一鬆手掌,漏進些許空氣,讓她苟延殘喘。

真的弄死,可就不好玩了。

“是不是很痛苦?放心,現在你還死不了。”

他最愛欣賞獵物的無助,恐懼,以及瀕死的狀態,唯有這樣才能滿足他強大的嗜血的慾望。折磨獵物越久,內心才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安雲熙被他折磨地痛苦不堪。

以為快要斷氣,卻又突然給予空氣。然後再斷氣,再給予空氣。

她聽說過,古代有種酷刑,叫做加官進爵。在人的臉上貼一張桑皮紙,然後沾上水。然後再加一張……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於承先現在,營造的便是這種酷刑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