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念一想,鏈哥又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去副露了。

石原已經打出了西風,西風對於他來說就是震聽牌,完全沒用了。

那鏈哥覺得自己留在手裡也沒有任何意義,不如跟著就清理出去,好讓手裡的十三牌都留下有用的牌,隨時給石原送胡。

‘只有我才會這麼細啊。’

鏈哥搖搖頭,在心中嘖嘖道。

第十巡。

姜序將自己的手牌掃入眼底,目光閃爍不定。

他聽牌了,可是為了追求全牌效,他這手牌無役,只是聽牌了。

即使立直,如果不中裡寶牌的話,也只是個一番的小牌。

不過,即使是一番,也能下了石原亮介的莊位就是了。

每次上莊的零本場

都是他的能力發動最薄弱的一個環節。

在月季杯的時候,剛開始遇到這種特殊能力時,姜序還不清楚。

可是在他自己進入了築根境,並且親身模擬過後,就對這個小破綻,很清楚明白了。

所以,前幾巡,他都沒有在牌局上露出任何聲勢。

想的,就是在現在抓準機會,一把擊破石原亮介的連莊之勢。

那麼,要立直嗎?

這一小局,他倒也沒想過捉炮就是了。

如果靠自摸的話。

他卻是很難推算出自己聽胡的牌到底還剩下幾張。

因為鏈哥的切牌是在是太詭異了,完全像是從第一巡開始就棄胡。

從牌河完全看不出他的手牌到底是個什麼形狀。

也就無從推斷出鏈哥的手牌裡到底抓住了幾張姜序的銃牌。

姜序無奈的皺了皺眉頭。

這種亂打的章法,對於完全講究規則牌理的鐵炮玉,是真的極為剋制。

鐵炮玉,只能在正常的牌局中起到作用。

遇到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就會從一開始就被幹擾資訊,無從給對手建立起有邏輯的牌風習慣。

‘看來,還是得依靠御無雙的運勢感應了!’

姜序手指依次撫過面前的十四張牌,一種虛玄的靈感散發。

這場牌局的運勢分佈,隱隱約約的就出現在了姜序的感應中。

雖然牌局已經進行到了東三局。

可前兩局都是小胡過莊的。

運勢潮水暫時還是極為平靜的。

只是偶然的竄過幾股小的暗流。

可能是由於各胡了一把,又銃了一把,鏈哥與阿貝身上的運勢都很散。

只從摸切的動作來看,就知道肯定沒有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