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後,卻陡然發現,這手牌,似乎大有可為啊。

摸切之中,巡目推進。

上一局為了儘快的結束牌局,老爺子主動出手,但最後卻放銃了。

這一局,他便開始穩健起來,不願意再給石原亮介機會來追分。

兩人之間看似有足足兩萬點的高差,但如果被直擊,一增一減之下,也不過是一個莊家滿貫就能反超。

再看石原亮介這邊,也很虛,這手牌可以說是很差,與之前坐莊時的起手牌沒法比。

就好像他的連莊之勢暫時失效了一樣。

只不過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不知道這條資訊。

‘上一局為了保住莊位,提前預支了這一局的運,壓制了那位少年,並搶先一步胡牌。但這一局可以說是最危險的時候,可只要這局能夠再保住莊位,再下一局,就不用太過於再擔心了。’

石原亮介思忖著,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然默默組建著牌型。

牌至中巡。

姜序再次確認手牌。

【一二三,九九】萬【一二三,七八九】餅【三,九】索

一向聽。

但純全帶么九的形狀已經很明顯,還有兩枚寶牌九萬。

這手牌,就算不立直,也是保底滿貫。

如果可以門前清自摸和的話,就是12000點跳滿。

如果是有人放銃,就少了一番自摸,必須立直後才能跳滿。

可立直就太過明顯,

無論怎麼說,這都是一幅起步滿貫大牌。

關鍵是,能胡嗎?

不是擔心摸不到牌,而是,摸到了牌自摸,能胡嗎?

亦或者說,如果是有人放銃,能捉嗎?

再次在心中默算了一次各家的點數差。

姜序心臟猛然抽動了一下,目光瞬間亮起。

似乎,可以!

如果真的是自摸12000點,加上場費300點,石原亮介作為莊家,一人要支付6100點,而自己能增加12300點。

恰好比石原亮介高100點,能夠逆轉排名到第二位。

至於捉炮,決賽幾乎打完,姜序也清楚了,立直後,自己想要捉石原亮介的炮,可能性不大。

就算是捉炮,少了自摸役,直擊8000點,無法逆轉排名。

至於捉老爺子的炮,也先不說可能性。

就算真的成了,也沒有任何意義,排名不會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