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中途可能發生無法預料的後果,但只要熬過一個月即可一錘定音。

至於期間民間沸騰,不用李在華出手,想要拿下賭牌的勢力同樣會不約而同的控制輿論。

這也正是李在華放出訊息的原由之一。

話音落下。

鄭源洪皺起眉頭。

他其實現在就想得到賭牌經營者的名單,目的看能不能撈到油水,或者有合作的可能性。

沒想到李在華如此謹慎,一點空隙都不讓鑽。

“我知道了,在名單提交囯會表決前,我會盡力控制局勢。”

一晃眼二十天過去。

距離囯會表決還剩下八天。

隨著時間流逝。

青佤臺打算頒發六張新賭牌的訊息,在整個南半島擴散開來。

賭場是吸金利器,不光有錢人感興趣,不少城市一樣感興趣。

在二十天的時間裡,圍繞著六張賭牌發生了許多大事,甚至有人為此而死。

新任代理縂統鄭源洪也受到了各種誘惑。

同時,作為鄭源洪唯一的兒子鄭久賢搞出來很多麻煩,李在華不得不咬著牙幫其擦屁股。

首爾。

新羅大酒店。

縂統套房。

李在華冷冷的看著眼前比自己大了八歲的男人。

“久賢哥......”

話剛出口。

鄭久賢不耐煩的道:“在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屁大點事沒問題的!”

老子成為南半島代理縂統,導致無數人巴結鄭久賢。

時間一長。

鄭久賢沉迷在權力的慾望中,忘記了自己是誰。

前幾天鄭久賢更是在會所嗑藥後差點打死一名陪酒小姐。

幸好會所屬於會員制,老闆迅速把事情壓下來。

陪酒小姐很清楚鄭久賢的身份,得到一筆賠償後放棄報警。

不過這件事最終被李在華得知,才有了邀請鄭久賢見面。

誰曾想,今天一見,李在華明白鄭久賢飄了,覺得有一位代縂統的父親就能夠為所欲為。

想到這裡。

李在華沉聲道:“久賢哥,你真的認為差點打死一個人是小事?”

鄭久賢撇撇嘴。

“陪酒小姐也算人?賤民而已,打死又怎麼樣,大不了賠錢!”

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