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你可別蒙我?我在中秧警察庁也是有人的!”

李在華不為所動,一臉認真的望著對方。

“江植哥,其實野狗幫什麼德行,你比我清楚......”

“如果你堅持同野狗幫來往,或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合作!”渠

他並非在開玩笑,而是說到做到。

韓江植眉頭皺成一團,愣愣的望著不遠處的男人。

良久後,他張嘴說道:“在華,你到底想怎麼樣!”

以往韓江植利用野狗幫做了很多事,也幫助野狗幫擺平了許多事。

因此想要擺脫野狗幫非常困難,對方手裡抓著他不少的把柄。

李在華神色如常的道:“江植哥,我很瞭解野狗幫對你的幫助,但野狗幫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我的底線,我不想因為這些事情搞得一身麻煩,希望你能理解!”

事實上,這是嚴重的雙標,金門派除了不販毒外,其他方面跟野狗幫有的一拼。渠

韓江植明白了。

然而李在華說的簡單,實際上要想脫離野狗幫基本不太可能。

雖然他手裡也抓著野狗幫的把柄,卻相當於瓷器碰石頭,最終付出巨大代價的反而是自己。

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一切,韓江植豈能甘心放棄。

“在華,你清楚我和野狗幫的關係,想必應該瞭解我也是身不由己!”

李在華笑了,隨即斬釘截鐵道:“江植哥,你在顧忌什麼我都懂,我可以幫你!”

韓江植愣住。渠

“你可以幫我?”

李在華點點頭。

他眼神瞬間變得危險無比,一字一頓道:“只要知情人全部消失,必能解你後顧之憂!”

此話一出。

韓江植神色陰沉的:“你要我殺了金應株?”

金應株正是野狗幫會長的真名。

李在華搖搖頭。渠

韓江植輕蹙眉宇。

“不殺金應株,你如何幫我?”

李在華冷冷的道:“一個金應株怎麼夠,自然是要將野狗幫一網打盡!”

體育協會的桉子不能對外公佈,功勞又要讓給伍章勳。

沉寂了一段時間的他正愁著找一件能夠轟動半島的桉子,野狗幫恰好附和需求。

韓江植沒料到,這個後輩比自己還狠。

不過想著想著,他突然激動不已,如果李在華真的能做到,自己豈不是擺脫了野狗幫的糾纏。渠